她遇到了喝醉酒的變態(tài)投資人,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表哥求救,可表哥連接都沒有接,滿眼貪婪地看著房間內同步的視頻
——林玲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可投資人還不肯罷休,拿出了更加變態(tài)的道具,林玲哭到嘶啞,滿眼都是恐懼和絕望。
表哥笑得更大聲了:“傻子才去救人,有這條視頻在手,還怕林靈不聽話么?”
“那小妞傲得很,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呵呵,等她從病床上下來,我得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p>
后來林玲在醫(yī)院住了3個月,出院的時候精神已經(jīng)不大正常了,公布了退圈的消息。
可表哥卻不肯,帶著視頻找上了門:
“小賤人玩爽了就想走?做夢!”
“聽說你爹媽都是鄉(xiāng)下人,累死累活才供你讀完大學,讓你有機會進了娛樂圈,你不混出個名堂怎么對得起你爹媽?”
“還有你爹媽都是老實人,如果看見這條視頻,知道你被人當成畜生玩弄,會不會活活氣死?。俊?/p>
林玲沒想到她遭遇過的噩夢,被表哥給偷偷錄了下來,當場跪地磕頭求表哥放她一馬。
而表哥卻粗暴地將她拽上了床
兩小時后,表哥滿意地下了樓,剛要說說林玲的滋味兒,林玲就從7樓一躍而下。
那到死仍瞪大雙眼,滿是憤恨的眼神,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我的噩夢中
“怎么稱呼?”
我渾身一抖,瞬間繃直了身體,握方向盤的手心滿是汗水。
“李李昭?!?/p>
我咽了口唾沫,勉強對副駕駛極像林玲的女孩兒擠出了一絲微笑。
“哦,我叫沈盼。”
她點了支煙,幽幽看了我一眼:“你之前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