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柳漾的親戚朋友臉色一下子就變了:“2013年?最早的一份是12年前??那時候柳漾才多大!”
“我記得漾漾今年也才27歲!第一份流產報告室12年前?!”
嘶——倒吸涼氣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
天之驕子、高嶺之花的柳漾。
15歲、16歲就流產過兩次了?然后4年后,20歲時又流產一次?
這還是有醫(yī)院記錄的,沒有記錄的呢
同時所有人都知道,
那個時間我還不認識柳漾。
最后一份醫(yī)院體檢記錄被呈上去:【子宮壁過薄,不建議生育。】
眾人皆驚,一個當年柳漾放棄大好前程,執(zhí)意嫁給我的可能性出現(xiàn)在所有人腦海。
“這能證明什么!你想說什么!這和本案有什么關系嗎!”柳父像是被拔毛的公雞一樣,沒有吃驚這個記錄,反而大聲怒喝。
柳漾蒼白著拉扯她爸:“別說了爸,我認罪。”
“滾開!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咱們柳家的名聲全被你毀了!”柳父一腳把柳漾踢開,柳漾低垂這頭不說話。
法官看著柳父。
此時此刻他即使認識柳父也不會相信他們的話了,畢竟這一件件事太雷人,且影響太大。
他最終還是看我:“依照法律條文,如果你沒有其他證據(jù),那么目前的情況,只能說女方有婚前隱瞞病史的記錄”
“可以支持離婚,但不能支持巨額賠付?!?/p>
我點頭。
到現(xiàn)在這一步,其實已經夠了,我只是要他們曝光,要全世界目光都匯聚過來后,出一口惡氣,至于一億元我也沒真打算要。
并且柳漾從剛剛就給我感覺很別扭。
江城不說話,柳父暴怒:“我不服!這不算隱瞞病史,我女兒還能懷孕!”
柳漾急了,抬手扯著柳父的袖子:“別告了!別鬧了!我們和林楓好聚好散行嗎!”
“去你媽的好聚好散!我們柳家的門風都被你們這倆垃圾敗壞了!我不可能和他好聚好散!”柳父一耳光把柳漾抽倒在地。
法官還想阻攔,但柳漾先急了,像是壓抑了許多年,拼盡全力嘶喊:
“家風家風!你只在乎你的家風!你有沒有在乎過我!”
一直隱身的江城臉色變了,趕忙阻止:“柳漾!別說!”
但柳漾已經開口:“十二年前!江城強奸我的時候!就因為你的家風,怕別人說閑話,讓我忍氣吞聲!”
“后來江城他爹當了你領導,你又縱容他一次次夜里鉆進我房間!你有沒有想過我當時的感受!”
“我是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