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事,你來辦公室,盡快,我看下面這情況不對啊,不像是跳廣場舞的……”
陳勃沒有往崔正信身上想,崔正信昨晚問的也只是市里對貴鹿集團(tuán)的態(tài)度問題,陳勃只是告訴了他一個大概,具體情況他不是很熟悉,但是崔正信的理解是市里的態(tài)度很模糊,一旦有了變化,再想阻止就晚了。
于是,一大早,武陽湖項(xiàng)目有車的業(yè)主開車到了市政府廣場,慢慢的,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
八點(diǎn)半,陳勃終于到了辦公室,可是他開車在市政廣場前面的路上經(jīng)過時(shí),看到了這些人,也看到了他們打的條幅,這條幅似曾相識,當(dāng)他看到武陽湖度假村的時(shí)候,就一切都明白了,也明白了昨晚崔正信去自己家的目的了。
在地庫停好車,沒有立即上樓,而是點(diǎn)了支煙想了想昨晚自己和崔正信見面時(shí)的對話,復(fù)盤了一遍后,確定就算是崔正信錄音了,今天這事也找不到自己頭上后,他才施施然的上樓了。
但是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去齊佳楠辦公室打卡。
齊佳楠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里拿著文件,目光銳利。
她今天看起來外表冷艷,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搭配一條白色的襯衫,顯得干練利落。她的頭發(fā)盤在腦后,露出白皙的脖頸,耳朵上戴著一對鉆石耳環(huán),閃爍著光芒。她的嘴唇涂著深紅色的口紅,給她增添了一絲妖嬈。
今天的她讓人敬畏不已,是因?yàn)楣偻幔?/p>
“解釋一下,外面是怎么回事?”齊佳楠皺眉說道。
說著,她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指著下面維持秩序的保安,說道:“這些人一大早就來了,你到現(xiàn)在才來,怎么回事?”
“這,我,我也不知道,昨晚寫文件太晚了,所以就……”
齊佳楠看看門口,湊近了陳勃,低聲說道:“剛剛?cè)f市長發(fā)火了,市局那邊很快就過來人,一旦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你不想背鍋吧?”
“哎哎,這事和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這什么意思?”
齊佳楠活動了一下穿著高跟鞋的腳踝,繼續(xù)低聲說道:“工作組的人已經(jīng)把狀告到萬市長這里了,說你去車站接了陸晗煙的律師,現(xiàn)在這些律師想方設(shè)法也要見到陸晗煙,工作組認(rèn)為,你在這里面起到了很壞的作用?!?/p>
陳勃聞言剛剛想說話,但是一口氣憋了回去,說道:“就因?yàn)槲胰ボ囌窘尤肆??怎么,不能去?我不去接,那些律師就得住在車站,找不到酒店了?這不是扯淡的嗎?”
“你說誰扯淡呢?”齊佳楠板起臉怒道。
陳勃剛剛想解釋,市府辦副主任耿淑蘭到了門口,陳勃立刻做出一副挨訓(xùn)的樣子,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一旁聽著。
陳勃心想,齊佳楠耳朵夠靈的,耿淑蘭靠近的聲音她怎么聽到的,自己居然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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