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喬含香打消顧慮,李初年道:“錢麗秀驕橫跋扈,就是要讓她長點記性。
含香,即使開庭了,也會先有個調解程序,到那時候再根據錢麗秀的態(tài)度來決定撤不撤訴。
現(xiàn)在絕對不能撤訴。
錢麗秀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接近瘋狂狀態(tài)。
必須讓她吃點苦頭,這對她是有好處的。
不讓她吃點苦頭,她就不知道回頭是岸。
她如果不改掉這些臭毛病,將來她會吃大虧?!?/p>
“年哥,你這么說,我心里也好受些了,那就按你說的辦?!?/p>
“明天開庭,有啥情況,你隨時和我說,我?guī)湍愠鲋\劃策?!?/p>
“好的,年哥!”
喬含香心花怒放地扣斷了電話。
如果讓錢麗秀聽到李初年和喬含香說的這些話,她非和他拼命不可。
如果讓錢副縣長聽到了,他非暴跳如雷不可。
但李初年堅信,自己這么做是對的。
只有這樣,對喬含香才算公平,也才能挽救越陷越深的錢麗秀。
李初年返回辦公室,看到錢麗秀又在哭。
錢麗秀看到李初年來了,急忙將眼淚擦干,又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來。
“你要愿意在這里坐著,你就坐著吧,我可要出去忙了?!?/p>
“李初年,你這個狗東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就是了?!?/p>
李初年反而又坐了下來,道:“錢麗秀,咱們兩個談了這么多年戀愛了,你應該很了解我的脾氣性格。
我向來吃軟不吃硬,你別和我老頂著干。
你爸現(xiàn)在是常務副縣長,工作非常繁忙,他今天卻跟著你來到了這里。”
錢麗秀冷冷地道:“你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你今天如果不去和喬含香說,我就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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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剛才給我來電話的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