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飯館時候差不多十點。
林彥良打電話詢問過醫(yī)院那邊的情況后,直接帶李二柱去了一家酒店。
他可是一直記著看病呢,要不是遇見這事早帶李二柱開房去了。
然而到了酒店之后,李二柱卻給他潑了一瓢冷水。
“……我不管,今晚必須給我治療?!?/p>
準(zhǔn)備就緒的林彥良連澡都洗了,此刻就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大哥,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看病救人真的需要花費不少精力。”
“求你了還不行?!?/p>
“今晚就給你治也行?!?/p>
李二柱很是無奈,開啟忽悠模式:“不過得用其他方式治療?!?/p>
“還有其他方式?”
“這不是看你很著急嗎,放心吧,也就是開個刀,頂多一兩個小時?!?/p>
“你一件工具都沒有,怎么開刀?”
“弄把水果刀就行,最好當(dāng)然是用閹割刀……”
林彥良越聽越離譜,提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
“打麻醉嗎?”
“你可以咬著浴巾,叫出來也行?!?/p>
林彥良打了個激靈,轉(zhuǎn)身就去穿衣服,卻李二柱攔住。
“我可不想疼死,改天再治吧?!?/p>
“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
“兩個大男人同睡一間房,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大哥,你開的是標(biāo)間?!?/p>
李二柱多少都有點無語,問道:“難道關(guān)于那本筆記,你就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林彥良一拍腦門,尷尬道:“之前確實想過跟你細談這件事來著,難得今晚就我們倆?!?/p>
說著,直接鉆進被窩,“這事牽扯的東西很多,長夜漫漫,聽我慢慢給你分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