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每周我都會抽出一定時間,每次都會在半個小時以上。”
我忍住沒說,于晴曼能盤坐更久。
“剛才,我通過冥想,看到了你的內(nèi)心?!彪钱嬌衩匾恍?。
“哦?我在想什么?”我好奇問道。
“充滿了欲望!”
不是吧?
我瞪大眼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滕星畫微微一滯,隨后大笑起來:“還以為你會否認?!?/p>
“人如果沒了欲望,便會失去前行的動力?!蔽掖笱圆粦M道。
“有道理,所以,你跟其他女孩子上過床嘍?”
我不由皺眉,強調(diào)道:“欲望的范圍很廣,不只是那方面吧?”
“逃避問題,就是心虛!”
滕星畫撇撇嘴。
記得付曉雅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但我此刻確實有點心虛,只能繼續(xù)逃避,含糊道:“反正,你說的那方面的事情,絕對沒有發(fā)生過。”
“不敢還是不行?”
“不配!”我沒好氣道。
滕星畫笑得前仰后合,固然有嘲諷的意味,但我看得出,她很開心。
“好了,說正事,我爸兩天后去豐江,會去星辰的?!?/p>
“歡迎滕董,一定好好接待?!蔽疫B忙說道。
“有時間,相約跳傘???”滕星畫發(fā)出邀請。
萬米高空,一躍而下,山川河流盡收眼底。
只是想想,便覺得心境開闊。
然而,如果有人借機動手腳,我欣賞完景色,也該塵歸塵土歸土了。
“心臟不好,受不了這份刺激?!蔽覔u頭拒絕了。
“膽子也太小了?!彪钱嬈财沧欤骸澳蔷鸵黄鹑シ侵薮蟛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