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溟夜自然已經聽清楚了晏氏單刀直入說明的這番話,他只是保持著最初的從容和鎮(zhèn)定,依然直言不諱地說道。
“晏夫人,您總是事事回避。”
“現(xiàn)如今,這些事情確實疑點重重,本官不可能對任何有疑點的事情坐視不理,甚至袖手旁觀?!?/p>
“又因為晏夫人,您從始至終什么都不愿意說,本官便只能親自派人去查探一二,也免得彼此之間產生莫須有的誤會?!?/p>
提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陸溟夜?jié)M臉皆是從容之色。
就好似陸溟夜口口聲聲說出的這些話,也是為她著想。
晏氏實在有些裝不下去了,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還是毫不猶豫地開口:“像是知州大人這般了不起的人物,必然能夠在朝堂中翻云覆雨,現(xiàn)如今,又何必盯著我們這種小人物?”
“再者是說,那些事情已經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知州大人也完全沒必要再去查看過去的那些事?!?/p>
晏氏顯然是不愿意舊事重提的。
可是在這種處境下,陸溟夜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拐彎抹角的意思,他鄭重其事地注視著面前的晏氏,又一次提高了自己說話時的語調。
“晏夫人,您難道就沒有懷疑當初這些事情另有隱情嗎?”
“要知曉,晏大人他……”
陸溟夜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就已經被晏氏給打斷了。
“不管過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樣,那一切已經成為了過去,現(xiàn)如今我也不希望提起從前的那些事情?!?/p>
“若是知州大人真心在乎阿清的話,就莫要讓她進京城?!?/p>
晏氏之所以會特意提出這種事,無非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知曉京都城是何種危險重重的地方。
過去的晏氏,曾經遭遇了無數種變故。
她也知曉京都城中人心險惡。
所以現(xiàn)如今,晏氏根本就不希望晏鶴清執(zhí)意堅持著入京城。
“晏夫人,您一直回避這些事,也并非是什么解決問題的辦法?!?/p>
“我的人已經查看到了當初的那些事,另有隱情,只不過目前還需要一些證據來證明晏大人的清白?!?/p>
陸溟夜提起此事時,面色微沉。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朝堂中還有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辛。
不等陸溟夜執(zhí)意堅持這把話說下去,晏氏便有意打斷。
“知州大人,我是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