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安,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
【對不起,安安,這次我也不站在你這邊了……雖、雖然我們認識了很多年,當了很多年的朋友,可是你對付陸晚的手段那么決絕,我也會覺得很害怕的,誰知道再這么下去下一個遭殃的人會不會是我。
】
【對于茍安這種人渣,監(jiān)獄最合適不過了。
】
【快和陸晚還有賀總道歉!
】
喧鬧在人群猶如炸開鍋,各種熟悉的聲音吵的茍安頭痛欲裂,她抬起手,欲捂住耳朵。
然而在人群最前方,卻始終有人沉默不發(fā)一言。
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形高大,如天神垂首,居高臨下蔑視俯瞰,冰冷的目光刺骨。
他仿佛看不見茍安向來嬌生慣養(yǎng)而細膩的手腕被手銬磨得通紅,只是沖著她的方向揚揚下巴,語氣從容淡漠,對身后的警察說:還等什么,帶走她。
“不要,不要,小叔……”
女人細碎的嘟囔帶著委屈,一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
“小叔……賀津行!”
一道真正的驚雷在天邊炸開,噩夢中的茍安猛地睜開雙眼。
……
憋了一個傍晚的雨終于鋪天蓋地地下了起來。
坐在柔軟的大床中央,茍安頭痛欲裂,烏黑圓潤的眼中卻是帶著驚魂未定地掃視了下四周……柔軟的白色珊瑚絨床上四件套,厚實的羽絨被、奢華的臥室軟裝。
頭頂上的水晶吊燈記憶中從未開啟卻還是被維護得一層不染,安靜地懸在房間中央,這是茍安的家客房。
確定自己此時此刻身處自己熟悉的自家房間,劇烈起伏的xiong口才稍有平緩。
她做噩夢了。
方才,噩夢里的片段爭先恐后地鉆入腦子里——
全部都有關(guān)于一個叫上周她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陸晚。
夢中,作為江城珠寶商大亨茍祿的掌上明珠,與賀家擁有聯(lián)姻之實,茍安依然是江城上流社交圈最耀眼的存在。
然而茍大小姐放著好好日子的不過,中邪似的處處欺凌打壓與她云泥之隔,生活在下城區(qū)的女主陸晚。
只因為陸晚當年陰錯陽差救了被bangjia的賀家小少爺賀然一命,但這位賀小少爺,正巧是茍安的未婚夫。
茍安因為一時貪念,謊稱救了賀然的是自己,穩(wěn)住了自己未婚妻的地位,至那之后,就像是開了個什么不得了的先兆,或者是狗血電視劇開始了第一集,總之什么破事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