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心里百感jiā集。
在沙發(fā)上摸出手機,開機。胡思亂想了一會,她下決心撥出許星純的號碼。
“嘟嘟嘟”
耳邊突然隱隱約約有鈴聲響起,不遠不近,辨不清具體方位,大概是在陽臺的方向。
許星純沒走?
付雪梨內(nèi)心深處松了口氣。她跟著聲音走,猶猶豫豫,拉開露臺的門。
在她的注視中,許星純按下手機,終止通話。他穿著單薄的襯衫,陽臺的風很大。
付雪梨停住腳步。
久違地,心虛又心悸。
“那個”她遲疑了一瞬,然后開口。
“上次的粥,也是你煮的吧?!?/p>
二十吻
付雪梨希望自己這句話,問的很自然。
有短短一段沉默。
“你每次主動來找我,都擺出
一副不想跟我講話的模樣,你到底想gān什么呀?”她疑惑地問。
許星純置若罔聞,靠在墻邊,低頭點燃一支煙。
他的肩線流暢,順著衣服的側縫延伸出筆直的線條,略shi的白襯衫,黑色皮夾克。
一團煙霧繚繞之中,他似有若無盯著她的模樣,居然有種說不上來的英俊危險。
陽臺上擺著原木的桌椅,墻壁上嵌著暖huáng的燈帶。付雪梨在心里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能被美seyou惑,千萬要把持住,千萬要把持住。
千萬要把持住自己。
到底還是忍不住,向他走近兩步,她一時手快,去搶許星純的煙。
他沒有反抗。
付雪梨光著腳,剛好到他的下巴。只能仰頭,才能看到許星純眼睛。
“許星純,你在端著什么?”她仰頭,一本一眼地問,似乎很疑惑。
燃了小半截的煙被她隨意丟棄到一遍。他無動于衷,微敞開的黑色夾克,里面襯衫也半shi,脖子好看的想讓人仰頭咬上去。
許星純抬手,關了旁邊的壁燈。
付雪梨微微踮腳,張開手臂環(huán)繞過他的脖頸。她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在他耳邊問,“你明明就放不下我,對不對,所以你一次又一次主動來找我。你根本控制不住你自己啊許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