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姝桐沒有正面回復(fù)他的問題,因?yàn)榇鸢冈缇惋@而易見了。
她那樣忐忑,沖動(dòng)退去后就開始害怕眼前得到的是海市蜃樓,害怕交付自己的結(jié)局是一無所有。
梁以誠見過她的狼狽,見過她的失意,見過她意亂情迷,也見過她的怯懦。
他猜到原委,敞開一顆心任由她審判。給予尊重,給予誠摯和坦率,才終于把那些虛虛實(shí)實(shí),不安的漣漪撫平。對(duì)董姝桐來說,梁以誠是從天而降的騎士,能夠帶自己逃離遙亙千里的絕境,逃離那場(chǎng)油燈枯盡的情感浩劫。
她深知不該如此,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撩撥與攻勢(shì),一遍又一遍的詢問中丟盔棄甲,甚至于最后那點(diǎn)理性的批判,也在洶涌澎湃下的悸動(dòng)中消融。
沒有套路,沒有陷阱,唯有一句提問。
你愿不愿意愛我?
我愿意。
事到如今,他的眼睛仍是收獲愛情的有力武器。
吻從耳垂一路落到后頸,抽插的動(dòng)作噗嗤作響,幽徑里的汁水充盈,溢了滿手,繼而順著腿根緩緩滑下。董姝桐忍不住哼出了聲,踮起腳尖,整個(gè)人幾乎都要趴在桌上。
除腿是站著以外,和他們初嘗魚水之歡的姿勢(shì)幾乎一模一樣。
梁以誠也沒好到哪去,粗重的喘息和她細(xì)密的shenyin交纏,遲遲不肯貫入,反倒還抽出了手,挺身隔著最后那層布料蹭她,把誘人的漿液蹭得到處都是。
她急不可耐地抬高后腰,催促道:“梁以誠梁以誠你別磨磨嘰嘰的?!?/p>
乳肉被揉得滿是指印,rutou也因來回逗弄而變得硬挺。
他俯身烙下吻痕,問:“喜歡我還是別的弟弟?”
話題跳躍得太快,董姝桐根本聽不懂。梁以誠其實(shí)明白吳家辰和她沒別的關(guān)系,單純只是想發(fā)泄一下自己沒由來的占有欲和醋意罷了。
可接下來卻聽說她:“喜歡你?!?/p>
驚喜來得太快,梁以誠甚至忘了動(dòng)作。
“我想清楚了。我愿意和你試一試,愿意拋下顧慮去愛你?!遍L發(fā)擋住了她的半邊臉,董姝桐甕聲甕氣,手指繞后掰開yinchun,“所以你肏進(jìn)來吧。”
語畢,那根筋肉分明,前端泛粉的roubang撐進(jìn)臀肉間嫩紅的蜜徑里,如同故事的伊始,火苗一旦點(diǎn)燃,就無法輕易熄滅。
“聽聽這水聲,你就那么想被插?”
狹窄溫軟的肉壁包覆yinjing,甬道規(guī)律地收縮,跟隨深入淺出的動(dòng)作,反復(fù)吞噬著入侵者。僅稍微抽送幾陣,愛液便又自蜜壺溢至腿根,shi噠噠地打shi了相連的地方,像栓不緊的水龍頭。
篝火燃燒著渴望,快感直擊靈魂。
董姝桐被頂?shù)蒙碜忧皳洌瑴喩硎娣焦撬瓒妓致椤?/p>
shi潤的甬道進(jìn)出順暢,臀浪陣陣,撞得人目眩神暈,腰也不自覺地扭動(dòng),沉溺于絕頂快感中。
“啊、??!好深”
“咬那么緊,真要被你絞斷了?!?/p>
她合上眼,一邊shenyin著,一邊貪心地收緊褶皺。此刻誰都無心顧忌偶爾撞到地上的筆和文件夾,彼此糾纏不休,細(xì)碎的喘息充斥耳畔,yinshui泛濫。
全身肌肉從緊繃到逐漸發(fā)抖,這是gaochao降臨的前兆。
“呃啊啊唔嗯”
大腦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混亂不堪,擁著歡愉的快感攀上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