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殺你,將你以閹黨并chu1,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假使閹黨樹倒猢猻散,朝中定然動亂不堪,各方勢力伺機而動,不知dao又會是怎樣一番局面?!壁w傅義拍了拍燕思空的肩膀,“思空,你當有所作為,不能為閹黨陪葬啊,再說,你還要為元將軍洗清冤屈?!?/p>
“將軍放心,我又怎會自斷生路。”燕思空dao,“在我dai罪彈劾閹黨后,求將軍為我zuo兩件事。”
“你說?!?/p>
“如之前所言,望將軍疏奏一封,將廣寧一役的真相上達天聽,此事已過去十七年,當年之人大多作古,舉證艱難,我擔心僅憑我的一面之詞,不足以服眾。”
“你盡guan放心。”
“這第二件事……”燕思空抿了抿唇,“求將軍薦我dai罪立功,討伐叛軍?!?/p>
趙傅義怔住了:“所謂叛軍……”
“小狼王封野。”
趙傅義臉se一變:“你一介文臣,要去平叛?你可知封野一路攻城ba寨,未嘗敗績?”
燕思空反問dao:“將軍以為,誰當領兵平叛?”
“自然是劉安平劉將軍,他以整兵趕赴湖廣,只要大軍一到,封野不擅shui戰(zhàn),必敗無疑?!?/p>
“依將軍之見,封野會在那兒等著劉將軍嗎?”
趙傅義沉默了。
“將軍領兵多年,屢立戰(zhàn)功,是當時名將,將軍對戰(zhàn)局看得該比我透徹。”燕思空盯著趙傅義的yan睛,輕聲說,“若將軍是他,接xia來會去哪兒?”
趙傅義嘆了kou氣:“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