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一遍,我開始繼續(xù)第二遍,停不下來,正在最沉浸的時候,突然傳來“鈴鈴鈴”的手機鈴聲。
我時心煩氣躁,從那種境界里出來,渾身煩躁,誰啊這是,真討厭!
我拿起手機一看,來電話的竟然是陳經(jīng)理。
我忍著氣接通電話:“陳姐,怎么了又?”
電話里傳來她慌張的聲音:“小朱,小朱,你,你快來,夕夕……失蹤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在猶豫去不去,想想還是去吧,這時候不能見死不救。
我隨便披了件外套,告訴陳經(jīng)理穩(wěn)住,我馬上去她家。
我往外走的時候,看到胡月也從入定狀態(tài)出來了。我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胡月幾個縱躍跳過來說:“我也去?!?/p>
我想了想,帶它去還是有諸多的不方便,便婉拒了,說下次吧。到樓下開車,一直開到陳經(jīng)理家。
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保安隊長張三哥也來了,張三哥臉色不好看,也是大半夜的給叫過來,是人都得有點情緒。
陳經(jīng)理在客廳哭哭啼啼,張三哥抽著煙說:“我說陳姐,小朱也來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陳經(jīng)理說起來,晚上的時候她實在太困,沒有守著女兒,在客廳迷瞪了一會兒。睡得迷迷糊糊時候,聽到了腳步聲,隨即又是關(guān)門聲,她當時沒上心,以為是夢,繼續(xù)睡。
睡著睡著,忽然心里很疼,心悸那種感覺,一下就醒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徹底清醒,快步來到女兒的臥室前,推門這么一看,床上空空蕩蕩,她的女兒徐林夕蹤跡不見。
張三哥眉頭緊鎖:“這么說她一個人跑出去了?”
“對啊?!标惤?jīng)理大哭:“我們娘倆這是造了什么孽,還讓不讓我活了?我真是后悔,當初為什么同意來這個破洗浴中心當經(jīng)理,出了這么多事,還把女兒搭進去?!?/p>
她在這兒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我和張三哥互相看看,不知道怎么勸好。
張三哥道:“陳姐,你振作一點,現(xiàn)在后悔沒什么用。你想一下,女兒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陳姐趕緊拿過來電話:“對了,我給幾個親戚朋友打電話問問?!?/p>
我心念一動,似乎想到了徐林夕會去什么地方。
我馬上脫口而出:“她會不會去洗浴中心了?”
陳經(jīng)理和張三哥一起看我,張三哥眼睛亮了:“還真有可能?!?/p>
陳經(jīng)理急匆匆站起來,著急地說:“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我們?nèi)讼聵巧狭塑嚒?/p>
我仔細問詢,知道徐林夕出家門的時間應該是在半個小時前,她一個小姑娘穿著睡衣滿街走,速度不會很快,而且洗浴中心離著比較遠,如果我們現(xiàn)在開車上路,或許能有一線希望追上她。
我把車速開得很慢,目的地是洗浴中心。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所有的車窗都搖下來,張三哥和陳經(jīng)理負責一人一邊,探出頭去找。
我稍稍加速,車子開出去很長時間,路上依然沒有徐林夕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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