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地提起來。
老頭狡黠地笑了笑:“看你那表情,你不但知道,很可能身邊就有一個。我的要求不高,讓妖女陪我一晚,老夫享盡至樂,補充了精力,明日我便開天眼觀照四方十界,哪怕你要找的人是大羅金仙,我也能從九層天界尋他出來?!?/p>
“放屁你!”我破口大罵:“老必登的,你是個什么特么的玩意兒!再見。”
老頭也不動怒,坐在那沉沉穩(wěn)穩(wěn)的,不說話。
我氣得臉色發(fā)脹,一想到把胡月交給這么個老糟頭子糟踐一宿,不如殺了我得了,有這個念頭都該死!
我轉(zhuǎn)身要走,諦一忽然道:“你問問程大發(fā),是不是陪一宿就可以了?”
“師父,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諦一道:“讓胡月陪他一宿,不是不可以?!?/p>
我一股火直沖頂梁門:“師父,你,你怎么能說這種話?先不說胡月和我的交情,她畢竟是你堂口的左護法……”
諦一不耐煩:“胡月又不是個人,看你大驚小怪的。淫狐淫狐,這兩個字你沒聽說過嗎?胡月已經(jīng)過百歲,什么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多了去了。就因為她是左護法,才要擔(dān)起護法之責(zé)!一宿委身而已,把老頭伺候好了,我們以后用的地方還多?!?/p>
我都快氣炸了,不敢想這樣的畫面,胡月被這個老頭欺負,壓在身下。真的不敢想,腦子嗡嗡的。
“我堅決不同意。”我說。
諦一聲音陰冷:“朱鴻運,別以為給你臉了,這幾天不收拾你,你就蹬鼻子上臉,是吧?我現(xiàn)在就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這時,坐在墻角的老程頭懶洋洋地說:“你們能不能出去商量,商量好了再來,我這兒是靜修的,不是給你們開會用的。”
我心里一凜,這老頭真有本事。居然能察覺我和諦一的心念對話。
老程頭一字一頓說:“我行走江湖一世,身上是有不少毛病,但有個最大的優(yōu)點,那就是吐口吐沫是個釘!說話算數(shù),說到做到!只要你帶來的妖女陪我一晚,明日清早便開天眼助你?!?/p>
我冷哼一聲,徑直來到門前,咣咣敲門。時間不長,門在外面打開,領(lǐng)我來的男人低聲道:“談完了?”
我點點頭,深吸口氣平穩(wěn)情緒:“送我回去吧?!?/p>
那男人關(guān)好門,用黑布蒙住眼,帶著我從地下室出去,來到外面。走的過程中,男人低聲說:“哥們,你不好奇嗎,為什么程老頭用鐵鏈子鎖在下面?”
我說道:“他自己說了,自己要修什么功法。”
男人道:“是啊。可不是我們軟禁他,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要我們把他鎖在下面。他說自己老了之后,尤其是最近一年,總是氣血翻涌,欲望熾烈,任由他在外面,恐怕要出大亂子,就讓我們拴在地下。外面是我媽在管理,幫他看家。你看那房間的炕都是冰涼的,專門去他的心火。你要有要問的事趕緊問,保不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p>
他的潛臺詞是,老程頭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掛了。
我冷冷哼了一聲,心想這般妖人,死了也好,省得禍害人。
回到別墅上面,我告訴老女人,老程頭要一樣?xùn)|西,我需要準(zhǔn)備一下。老女人很客氣,說交了手續(xù)費就是她的用戶,房間可以隨便用。
我提著背包,里面裝著胡月,我們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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