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看過來,媽媽指著丁四說:“怎么是你……”
丁四趕忙搶下話頭:“我就是有這個疑問,你們看看怎么解決。”
季蘋冷笑:”你怎么就知道老杜能把這個鬼胎順利打下來?我吃點虧,讓他先打。“
丁四還要說什么,我過去拉住他的胳膊搖搖頭,人家兩伙人都沒什么異議,你在這叭叭叭說什么。
丁老爺子瞪了丁四一眼:“回去!有你什么事。”然后咳嗽一聲:“既然雙方達(dá)成了協(xié)議,就按這個來吧。什么時候開始?”
“稍等?!崩隙耪f:“官面的人還沒來,必須在他們的監(jiān)督下才能進(jìn)行?!?/p>
大家這么干等著,兩伙人都是仇人,自然沒有話說,我們這邊是公正的第三方,也沒法和他們聊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相當(dāng)凝重。山區(qū)里天黑的早。老屋里越來越暗,讓人透不過氣。
好在斗法現(xiàn)場別的可能缺,但蠟燭有的是。眾人把帶來的蠟燭拿出來,在廢棄房間的周圍點燃了數(shù)根,現(xiàn)場總算亮了起來,可怎么看怎么古怪,和西方神秘教會搞祭祀一樣。
又等了片刻外面有腳步聲,有手電光照進(jìn)來,有人在破窗的外面探頭進(jìn)來:“呦,真有人啊?!?/p>
他們繞過窗戶從正門走了進(jìn)來,這是兩個穿著便裝的中年人,穿著土里土氣的,一看就是常年搞農(nóng)村工作的干部。
他們饒有興趣地看著屋里的一切,老杜趕緊過來握手:“李干部,王干部,你們終于來了?!?/p>
兩個干部互相看看,笑著說:”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出馬仙兒斗法,算是開了眼界。有句話說在明面上,你們怎么搞都沒關(guān)系,但是不能互相傷害,事情扯大了我們肯定是要叫停的,還要追究你們的責(zé)任?!?/p>
丁老爺子和兩個干部握握手簡單介紹了一下,清清嗓子朗聲道:“好了,人到齊了,那就開始吧。按照你們既定的辦法來斗法吧?!?/p>
老杜走出來道:“我先來?!彼侥飩z的身旁,輕聲說:“大妹子,你先在一旁休息,讓你女兒聽我指揮,我給她打鬼胎?!?/p>
他來到女孩面前,問道:“姑娘,你怎么稱呼來著?”
女孩低低地說:“師傅,我叫葉瑄。”
老杜說:”來,別害怕,你把肚皮上的衣服撩起來?!?/p>
女孩垂著頭半天沒動地方,季蘋用大家能聽見的聲音冷哼:“老流氓。新娶個媳婦沒玩夠,跑這兒又調(diào)戲小姑娘來了?!?/p>
老杜大怒:“現(xiàn)在是我做法事,你能不能把臭嘴閉上!”
季蘋正要說什么,丁老爺子趕緊道:“老季,再說話就給你一次警告。”
季蘋還算講究,沒和丁老爺子頂嘴,冷冷一哼,抱著肩膀看著。
這個叫葉瑄的女孩磨嘰半天,慢慢解開衣服,從下面撩上來,撩到一半就停了手,當(dāng)然不可能讓她上半身都看光。
所有人借著蠟燭的微光都看到,女孩的肚皮已經(jīng)隆起來了,像是三月懷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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