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龍松了口氣:“我剛才樓上樓下看過了,只有兩間臥室,如果你們是情侶,還真是麻煩了。現(xiàn)在這樣就好,女和女在樓上住,咱們兩個男的在樓下住。”
還沒等我說什么,蘇雨桐道:“就這么辦?!睆街鄙狭藰?,也不和這兩個人打招呼。
柳寧吐著舌頭:“這位姐姐好厲害?!?/p>
我趕緊打圓場說,她不是壞人,就是脾氣冷了一些。柳寧也跟著上去了。譚龍帶我到了一樓的臥室,里面很干凈,布置的有點像酒店的大床房,里面橫豎放著兩張床。
我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是兩張床,如果只有一張,那可尷尬了。
剛把東西放好,外面?zhèn)鱽砉ぷ魅藛T的喇叭聲,說中午大家務必在一點鐘的時候,到餐廳集合,一起吃飯。
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和譚龍從屋里出來。到了外面,陽光很晦暗,整個東區(qū)的別墅群都顯得灰蒙蒙的。
有不少人出來活動,他們彼此之間有的認識,互相打招呼,還有的私下里換別墅,和相熟的人一起住。
譚龍問我,是哪個堂口的。我苦笑說:“我是陸堂主邀請來的,沒有堂口,我也不是出馬仙兒。”我簡單把自己情況介紹了一遍。
譚龍點點頭,說了聲,原來是這樣。他也介紹了自己,他沒有拜什么堂口,自己這一身能耐都是跟師父學的。
我好奇地問,那你師父是哪個門的呢?
譚龍看著我笑:“小沈,你還真是圈外人,一般的話,如果我不想說,你是不能主動問師承的。這也是修行人之間的禮貌吧?!?/p>
見我有些尷尬,他說道:“我?guī)煾脯F(xiàn)在不在國內,處理一件很棘手的事去了喜馬拉雅山,目前可能在尼泊爾吧?!?/p>
我愕然看著他,也不知這小子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餐廳,進去之后,里面亂哄哄的,來了能有一百多號,三教九流男女老少都有,真是開了眼。工作人員安排大家坐好,說堂主還要說兩句話,有個大胖子不耐煩,還是說道:“大家給堂主呱唧呱唧?!?/p>
這么多人很多都大笑,有點叼著煙吞云吐霧。整個餐廳烏煙瘴氣。
到了一點,所有人都就坐,陸良走了出來,底下一片掌聲。陸良笑著擺擺手:“各位,咱們先請胡門總堂新任的胡堂主胡天澤講話。”
從后臺上來一個年輕人,我見過,在深洞里抓白寡婦的時候,就有他。胡天澤一上來,整個餐廳掌聲雷動,看來人的名樹的影,胡天澤名聲在外啊。
譚龍和我坐在后面人群里,他抱著肩膀淡淡笑著,看著遠處的胡天澤。胡天澤發(fā)表講話,大概意思是歡迎大家來到煙堂聚會,這次煙堂總堂的大聚會是北方出馬仙兒的一次盛舉,大家一起共同探討未來。如今大局勢下,面臨世界一個新的紀元,作為出馬仙兒怎么順應新的時代發(fā)展,都是一個新的課題。
我在下面聽得有點啼笑皆非,出馬仙兒不過就是靈媒,在東南亞有很多。但是說把黑白巫師都叫到一起,組成個聯(lián)盟,一起迎接新時代,這種事放在哪都讓人不敢相信。說起來有種黑色幽默的感覺,像是一出荒誕劇。
胡天澤說過之后,陸良進行了補充發(fā)言,這次聚會預計五天,還會有北方堂口的高人陸續(xù)參加,這將是載入史冊的一次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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