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沉默幾秒鐘,然后立刻拿出光腦查課程安排。
果然,帝國大學(xué)大一的學(xué)生,開學(xué)一個月后,要進行一次為期一個月的的封閉軍訓(xùn)。
見蘇晚沒有說話,顧爵想起來對方身體弱,開口說:“你不是軍事學(xué)院的,不會太累,不要擔心。如果很勉強的話,我可以幫你跟你們教官打個招呼。”
“啊,不,我不是擔心這個?!碧K晚沒法解釋,自己要封閉軍訓(xùn)一個月的話,萬一等她軍訓(xùn)結(jié)束,媽媽跟爸爸已經(jīng)離婚了呢?
還有就是……
蘇晚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抬起頭看著顧爵,“那我軍訓(xùn)的時候,你躁郁期到了怎么辦?”
顧爵:“……”
躁郁期好像是兩個人之間的禁忌話題,一說,就有消音的功效。
本來蘇晚說的時候,其實沒想那么多。
但看著顧爵深深地看著自己,她下意識地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牛奶說,“不過也是,你到時候要找我,會很方便的嘛。哎,我吃飽了,先回房了,啊?!?/p>
說完之后,蘇晚立刻轉(zhuǎn)身就走。
穿著拖鞋都走得飛快。
仿佛身后有什么野獸在追著她似的。
直到回到房間后,蘇晚才松了一口氣,她進了浴室準備刷牙洗臉,結(jié)果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耳根竟然微微泛紅。
她用冷水拍了拍臉,“住腦啊,你害羞個什么勁兒啊,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再來一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