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齊先生派我來保護你的?!?/p>
齊玉,池孟的“叔叔”。
幫他帶資進組的那個“資”。
諸子瑜剛剛把查到的消息發(fā)給了他。
外界傳說這位齊玉是池孟父親的至交好友。
但諸子瑜給他的消息顯示,齊玉和池家沒什么來往。
“齊先生”三個字一出,池孟愣住了。
好半響才問:“玉叔都知道了?”
這句話問得沒頭沒尾,謝酒一時不知怎么答。
知道什么了?
他在外面背著出資人做見不得人的事了?
答錯了容易穿幫。
“我只是個安保人員,”謝酒聲音拉平,一副冷冰冰的人形機器似的:“雇主的事,我不會過問。”
池孟瞥了謝酒一眼,這一眼疑惑中帶著點畏懼,安心中帶著點糾結。
甚是復雜。
“我在這個劇組沒什么危險,不需要人保護?!?/p>
謝酒拿起眉筆:“齊先生做事,必定有他的理由?!?/p>
池孟45度抬頭看著天花板,耷拉著肩膀,仿佛一只憨厚大狗似的,皺著眉思考:“難道這劇組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危險?”
不過想了一秒,他就放棄了:“算了,玉叔讓你保護就保護吧?!?/p>
顯然,思考這種問題,對他的大腦來說有些過載。
“玉叔還有其他吩咐嗎?”
“其實我這次來,不僅僅是保護你。”謝酒一見走通了這條路,開始滿嘴跑火車:“他還吩咐我辦件事,跟這個劇組有關。內(nèi)容暫時不方便告訴你?!?/p>
“但是他讓你在關鍵時刻聽我指揮?!?/p>
“啊?玉叔還讓我聽你的?”池孟仰著頭,眼神中又流露出些許不忿,就像一只家養(yǎng)的小奶狗,被新來的寵物搶去了主人的疼愛:“不可能吧。”
他嘴角微微扁著,流露出一個20歲剛出頭的年輕人的幼稚。
謝酒抬了抬眉。
對方這種不爽的情緒,是嫉妒嗎?
一個被出資的小少爺,這么容易嫉妒一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