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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靠我的眼淚有點困難,把我哭干了估計也哭不出能讓杰森全身泡進去的眼淚,于是我們決定用眼淚來治療他身上嚴重的,恢復(fù)時間更長的傷口,醫(yī)療艙進行輔助。
我看著杰森臉上那個“j”字消失不見,松了口氣,可以暫時停下來歇一會了。
“我去給你拿了冰袋。”旁邊的寸頭壯漢給我遞上了我需要的東西。
“哦,謝謝?!蔽夷眠^來敷在眼睛上,“我叫艾達,你是……?”
“提姆德雷克?!彼铝嗣婢?,朝我伸出手。
我手上的冰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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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們,我們家提姆超蓬松青春中分男高頭怎么不見了?
嗯,也許寸頭確實更方便――但是我中分呢?
也許寸頭確實更硬漢――但是我中分呢?
也許寸頭確實更有威懾力――但是我中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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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似被寸頭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保持著拿冰袋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壯漢提姆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了地上的冰袋:“呃,怎么了?我再去換一個?”
“不不不不用了!”我拿起冰袋拍了拍,再次按在了眼睛上不愿面對這一切。
這個世界到底對我們家提姆做了什么?
這個世界為什么對每只小鳥都這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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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杰森怎么樣?”迪克騎著摩托趕了回來,我看著他還算健全的樣子松了口氣。
在確認杰森大部分傷勢都沒問題,只是需要時間蘇醒后,迪克松了口氣,注意到了我。
“你好,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他向我介紹自己。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眼神里滿是欣慰:“我是艾達,艾達韋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