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晴挺著孕肚,姍姍來遲:
“寒蕭,”她嗲嗲的叫出了聲,看到滿地狼藉時又夸張地捂住嘴,“發(fā)生什么事了呀?”
傅寒蕭猛地抬頭,眼神陰鷙得可怕:“誰讓你把銷售部派去掃廁所的?誰允許你招那群廢物進來的?”
葉晴被嚇得后退兩步,她從未見過傅寒蕭這副模樣:
“不是,不是你說銷售部歸我管了嗎?我那些同學都很厲害的,我還特意以你的名義給他們發(fā)了高薪呢!”
高薪?傅寒蕭突然想起三個月前,
我在慶功宴上小心翼翼提出要給團隊加薪時,
他是怎么當眾摔了酒杯的。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看看你同學干的好事!”
他將那些被涂鴉的項目書狠狠摔在葉晴面前。
葉晴手忙腳亂地翻看,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時秘書帶著那群大學生走了進來。
“晴晴未婚夫也在呀!”為首的黃毛男生大咧咧地搭上傅寒蕭的肩膀,
“不用太感謝我們,項目書我們都重新‘創(chuàng)意’過了!”
葉晴拼命使眼色讓他們閉嘴,
可另一個女生還在滔滔不絕:“傅哥,你前妻帶的團隊太垃圾了,做的方案根本看不懂!還好晴晴英明,把他們全開除了!”
傅寒蕭的臉色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緩緩站起身,聲音冷得像冰:
“是嗎?”
那群大學生絲毫沒有察覺危險,還在喋喋不休地自吹自擂:
“那當然!我們晴晴找我們來銷售部就是找對人了!”
“就是就是,我們隨便改改方案都比原來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