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jīng)為他擋酒到胃出血、
為他拿下一個個大單、
在他最困難時不離不棄的溫沅,再也不會回來了。
而此時,三萬英尺的高空上,
我望著窗外潔白的云層,輕輕摘下了無名指上的婚戒。
4
傅寒蕭推開家門時,整棟別墅死一般寂靜。
他松了松領(lǐng)帶,西裝外套上還帶著寒意。
公司賬上最后三千萬流動資金剛被銀行劃走,
現(xiàn)在連保潔阿姨的工資都發(fā)不出來了。
“葉晴?”他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二樓臥室突然傳來葉晴刻意壓低的聲音:“他傅寒蕭算什么東西!真以為我喜歡他?”
“居然還敢趕你們走!看我怎么給他好看!”
傅寒蕭的腳步頓在樓梯中央。
“孩子?呵,當然不是他的?!?/p>
葉晴的笑聲像淬了毒,“那個天閹的廢物,也配有孩子?”
實木扶手在傅寒蕭掌心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等他徹底破產(chǎn),我立馬就走。這種爛人!”
葉晴的聲音突然卡住,臥室門被猛地踹開,
傅寒蕭站在門口,眼底翻涌著血色。
“寒、寒蕭?!?/p>
葉晴手忙腳亂掛斷電話,隆起的肚子撞翻了梳妝臺,“你聽我解釋!”
傅寒蕭一步步走近,鞋子碾過地上的孕婦保健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