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他將手機夾到另一側(cè)頸窩里,把文件合上遞給了秘書,寬慰道,“我看了氣象預(yù)報,過兩天就好了?!?/p>
“嗯?!?/p>
她有種被撫慰的感覺,聲音也軟綿綿的。
費南舟在那邊默了會兒。
以前就覺得她聲音好聽,又酥又軟,清脆又悅耳,隔著話筒似乎還帶幾分撒嬌的意思。
“怎么了?”許梔有些不安地開口。
“沒什么?!彼魺o其事地笑了笑說,“我在南德,有空的話,明天出來一塊兒吃個飯?”
許梔這才發(fā)現(xiàn)他距離自己只有幾公里。
什么緣分?
她欣然應(yīng)下:“我去找你。”
“我會派人來接你。”他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個低沉的笑聲莫名有些寵溺。
她握著手機呆呆地站在那邊,看了好久的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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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果然天晴了,比他預(yù)言的還要早。
他們在約定的街頭相聚,他帶她去了他常去的一家杭幫菜館子。
他們聊了很多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許梔滔滔不絕地跟他說著自己這幾天在縣里遇到的破事兒,說調(diào)研,根本沒什么人配合她,公司里還一直催一直催,她都快煩死了。
說了一堆覺得自己話太多了,小心翼翼地看他:“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
“沒,挺有意思的。來,你繼續(xù)跟我說說,我挺感興趣的。”他大方一笑,抬手給她將酒杯滿上。
兩人竟然在這樣的街頭喝起了二鍋頭。
在這之前,許梔可是想都不敢想。
他這樣的人,和二鍋頭?太不搭了。","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