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所有傭人,包括在家中干了多年的管家王叔,都被叫了出來,整齊劃一的站在殿廳。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眾人紛紛不解。
大半夜的,怎么把這么多人都聚在了一起。
坐在沙發(fā)上的虞婳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又對了一下傭人名單,沒有少人,很好。
容墨坐在虞婳身邊,“你一晚上神經(jīng)兮兮的要干嘛?”
虞婳沒理容墨,看向對面的容硯之,“這些人,能不能交給我處理?”
容硯之長腿交疊,垂下的眼睫卷翹,姿態(tài)松弛,與她視線交織,“理由?”
虞婳:“理由很簡單……我是你的夫人,你的妻子,你的老婆,你幫我不是應該的嗎?老公大人。”
其實她是害怕容硯之的。
怕了一世。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要想活的輕松一點,就要直面困難,而不是明明有能力,卻總是瞻前顧后,畏畏縮縮。
容硯之托著腮,長睫微垂,今晚的…虞婳,跟以往大不相同,跟被人奪了舍似的。
從前她哪里喊過他老公?
容硯之喉結動了動,不疾不徐,“你都舔到這份上了,不答應好像說不過去。”
“等你處理完,來一趟我書房?!?/p>
容硯之起身,整理好衣襟袖口,就要上樓。
“等下?!?/p>
虞婳拎著容墨,丟到他面前,“你把他弄到房間睡覺去,接下來的場面太血腥,少兒不宜。”
容硯之挑眉,“太血腥是什么意思?你要在我地盤sharen?”
輕哂一聲,“有意思,想看?!?/p>
“?”
他說完還真打算坐下看戲。
虞婳無語透頂,“不是,就是場面不適合小朋友觀看?!?/p>
你當人人跟你一樣法外狂徒嗎?
“小朋友不適合觀看,我又不是小朋友?!蹦橙死碇睔鈮训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