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shí)在路邊小店落腳的時(shí)候,沈懷瑾因著云崢說煎藥出了岔子被支走。
俞眠窩在屋里優(yōu)哉地啃著蜜餞看話本。
人有錢了就是好,一路上被照顧得妥妥帖帖,吃喝玩樂樣樣沒落下。
為了給她解悶,沈懷瑾還買了副圍棋教她玩。
馬不停蹄地趕路,張玉風(fēng)他們累得要死,她卻在鋪得厚厚的馬車?yán)锾傻檬媸娣?/p>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俞眠頭也沒抬:“這么快回來了?!?/p>
這幾日因?yàn)橼s路,兩人夜里也沒法鬧了,俞眠心癢癢著呢。
她拍了拍手,起身準(zhǔn)備快活,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個(gè)溫潤如玉的公子站在她跟前。
俞眠反手就將話本扔了出去:“誰啊!怎么進(jìn)我屋里來了?”
那溫潤公子下一瞬便繃不住表情,指著自己的臉,焦急道:
“是我啊,小眠眠!你不記得了?我是苗苗,這是我的人形?!?/p>
他還怕俞眠不信,嗖地一下變出了耳朵。
赤紅色的狐耳比俞眠的都還要大上幾分。
俞眠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隨后便是驚喜:“你怎么來了!”
她撲上去揪著耳朵就是一頓嗅,這是往常他們打招呼的方式。
一窩未化形的狐妖辨別彼此,最快的方式就是氣味。
她捧著苗苗的臉頰聳著鼻尖聞來聞去。
那叫苗苗的狐妖收了耳朵,滿臉感動(dòng)地將她攔腰抱著。
久未見熟人的親昵感,簡直驚喜得兩人直想哭。
客棧的門嘭的一聲被踹開。
沈懷瑾壓寒涼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