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姐姐~”
魂咩咩自知論親密度肯定比不過涼夜,他嗲嗲的,“桃桃姐姐~你不能用完人家,就放棄人家啊,穿上褲子不認人的事,你做不出來的,對不對?”
“你發(fā)騷???”
涼夜冷冷地掃視他,又看向霧桃,“選他的吧,我覺得這個東西一時半刻應(yīng)該不會爆炸?!?/p>
嘖~
生死攸關(guān)時刻還挺謙讓,她都有點磕他倆了,還是那句話aorb,她向來都是一鍋端,沒有單選那一說。
霧桃不是嬌滴滴的女王,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她恨不得把用在人販子身上的刑法全在魂剎身實施一遍。
今天,她就是容嚒嚒,給他扎成刺猬,就不信他不招。
一針兩針九針
“老東西,我看看你能堅持到幾針”
魂咩咩在一邊看得直咧嘴,跟涼夜說起悄悄話,“我看你以后要遭罪啊,你瞅瞅人家,比咱倆都狠,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都不敢想你要是出軌了,她怕不是要扎死你?”
出軌?
他不敢,也不會。
她是無盡黑暗里唯一的光,照亮他支離破碎的世界,這份溫暖,是他茍延殘喘時最后的救贖與希望,他這輩子都只會愛她一個。
涼夜看向泛著光的女孩,她生他生,她死他亦死。
魂剎疼得漸漸失去理智。
他憤怒地大喊: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死都不會交的!”
棱鏡針里的精神力貫穿精神海,正中魂剎的精神海里黑蛇的七寸,他的精神體發(fā)出痛苦嘶吼,他也跟著倒吸一口涼氣。
霧桃正要燒他的精神海
他妥協(xié)。
兩枚麻將大小的控制器自魂剎腳邊滑落,霧桃撿起來左右看了看,“怎么證明這是真的?”
“證明不了,除非引爆”
黑蛇七寸處又被釘了一針,魂剎渾身一顫。
“上面有一根銀色的數(shù)據(jù)接口,貼近后頸,顯示綠色就是同一只數(shù)據(jù)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