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里輩分最小的,寫在功德碑前排算怎么一回事?”
嘴上總是為我著想,這樣的話我聽過無數遍。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
當年姐姐考試的時候,她要求鄉(xiāng)親們路過自己家門都不能大聲說話。
可到我這兒。
就是不能搞特殊讓人反感,她甚至連后院養(yǎng)的雞鴨都不舍得殺。
任由它們大清早就嘎嘎亂叫吵得我睡不著。
這次我沒再順著她的意,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媽,我不提,不代表我樂意之前給你的那五十萬就這樣打了水漂。我們可都是有聊天記錄作證的,你要錢的時候都是以修祠堂為借口?!?/p>
“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錢都花在了翻修祠堂上,否則我就去起訴讓姐姐把這錢還回來!”
媽媽震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永遠在低眉順眼討好她的小女兒如今居然要和她對簿公堂,這是她從未料到的。
“你……蔓蔓,你如今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從小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嗎?”
聽不了她的訓斥,我掛了電話。
或許是怕我被逼急了真的去告姐姐。
那天起,我沒再接到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的電話。
后來翻修的錢,我沒有給媽媽轉過去。
直接轉給了村長。
也聽他說起祠堂重新動工后,我們一家人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