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兩處房產(chǎn)和三輛車在你名下,但最大頭的股權,去年已經(jīng)轉(zhuǎn)給了陳琳代持。”
“如果我沒猜錯,這是為了規(guī)避風險?!?/p>
“現(xiàn)在動手,我們還能凍結一部分資產(chǎn),再晚就來不及了?!?/p>
我拿起筆,在授權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你。”
“現(xiàn)在,是時候回家,做個了斷了?!?/p>
我回到那棟住了二十年的別墅。
蘇哲以我代理律師的身份陪同。
兒子也在家,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然后默默地走到我身邊。
客廳的門被推開時,劉峰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蘇哲。
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眼神里滿是怒火。
“周晴,你現(xiàn)在本事大了,還敢?guī)б澳腥嘶丶???/p>
我冷冷地看著他。
“野男人?劉峰,你看看你自己的朋友圈,到底誰更野?”
他的臉色瞬間鐵青。
“你還在為那點小事生氣?有完沒完了?我不是解釋過了嗎?那是工作,是慶功宴,是你自己無理取鬧!”
他母親挽著陳琳的手從門外走了進來。
“周晴?你還知道回來,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婆婆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要不是劉峰當機立斷把升學宴改成慶功宴,今天酒店的損失誰來承擔?”
我毫不示弱,直接反擊:
“你兒子把禮物退了,拿去給助理買包,知道的說他體恤下屬,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早就金屋藏嬌了呢!”
劉峰的臉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