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吃飯。
筷子剛伸向一塊酥炸魚塊。
張?zhí)焯斓目曜痈煲徊健?/p>
張槐谷默不作聲,筷子調轉方向,換成切成一方一方的紅燜肉。
那雙筷子又搶先一步。
“徐哥,這塊肉好,給你吃?!?/p>
徐年笑著吃下這塊紅燜肉,順便為娘親夾了擺在離她位置稍遠的清燉獅子頭。
張槐谷也不生氣。
畢竟這要是夾個菜就生氣,他早就給氣死了。
“天天,你這劍法若是認真練,練下去沒什么進展也不必急躁,過些時日我找人來教你?!?/p>
剛又搶了一筷子櫻桃肉的張?zhí)焯炻勓杂行┖闷妫骸罢艺l???”
“到時候就知道了,反正是你知道的人。”
“我知道的人?嚇!不會是劍魁吧?老張,你面子已經有這么大了嗎?”
“倒也不是他”
趁著張?zhí)焯旆中娜ゲ逻@人會是誰,張槐谷默不吭聲地趁機夾了一大塊筷子地三鮮。
至少是有菜吃了。
飯后。
徐年剛要修行,卻發(fā)現(xiàn)娘親沒有如往常一樣回房休息。
而是望著他。
神色有些躊躇。
修行再怎么著也不爭這一時,徐年主動開口打破了遲疑,笑著問道:“娘,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
徐菇的氣色比赴京前已經好了許多。
不過最后的那一味陰心古花遲遲沒有半點消息,病根還未真正拔除,所以氣血雖然好了,但骨子里的虛弱其實還是在的,更容易感到疲憊。
簡單些的打掃與擇選藥材倒是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也是徐菇為自己找來打發(fā)時間的瑣事。
“我先前聽你說那場婚禮,你收到了賓客請?zhí)?,想要去看看??/p>
徐年微微頷首。
一方面是陳憲虎請?zhí)妓蜕祥T來了,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到時候的新郎官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