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憶。
他碎碎念道。
“教個錘子教,教徒弟這種事就該聽老人言留上一兩手,哪能教真本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都不說了,你還沒法保證這徒弟是個能養(yǎng)熟的,到頭來把你本事學(xué)了個全,人卻跑了?!?/p>
“你們說這叫啥?”
“這就是偷?。“盐疫@吃飯的本事都偷走咯”
張?zhí)焯觳凰佬?,說道:“我養(yǎng)的熟啊,你看看老張,他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是我在照顧,每天就在這院子里坐著喝喝茶,日子過得多舒心!”
白去蹤面色古怪:“張丫頭,我提醒你一下,你沒見過我,但我可見過你很多次了。”
張?zhí)焯欤骸八???/p>
“所以,你當(dāng)真覺得我不知道老張他這些年解毒的本領(lǐng)是怎么做到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的嗎?”
白去蹤說著,摸了摸腰間酒葫蘆。
酒葫蘆的一大用途自然是冒充劍魁,而另一大作用就是在老張這兒的茶水不知道喝的了還是喝不了的時候,以備不時之需。
張?zhí)焯祛D時無話可說。
“想跟我學(xué)偷東西的本事你就別想了,我哪怕把這手藝帶到棺材里去也不會再教人了,老張說你對劍道有了些興趣,才找我來教教你劍道?!?/p>
“你在練劍魁的那本無名劍譜對吧?挺好的,我就教你這本劍譜,等你把劍譜里的精髓都吃透了,你這劍道也差不多登堂入室了?!?/p>
“對了,老張你這千里迢迢喊我來,不說開多少工錢,總得給我包吃包住吧”
于是乎,百槐堂里多了個青衫仗劍,手里總是拎著個酒葫蘆的俠客。
每天除了教劍之外就是和張槐谷一起坐著喝喝茶,但比較離奇的是,有時候明明喝的都是同一壺茶,張槐谷喝完就進(jìn)了茅房,白去蹤卻依舊身心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