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焱朝廷的立場上,當然不可能坐視徐府血流成河。
“呼,這可真是驚險啊,老奴剛剛還以為自己要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曹哲思可以說是靠著裝糊涂的本事打發(fā)走了徐大真人,徐大真人來勢再洶他根本不接招,就像是憤怒至極的一拳又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
一定很不好受吧?
不過獨臂老仆沒有退去強敵的喜悅,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這次算是挺過去了,但那位徐大真人要是再來,又該要如何招架……”
過了數(shù)日。
那個小賤種果然來了。
上次拆了徐府大門,這次直接拆了徐府大堂。
一而再的面對怎么看都不好招惹的徐大真人,曹哲思大抵是心力憔悴,有些應(yīng)對不住了。
被懟得啞口無言。
“……原來這就是徐府的大堂嗎?呵呵,一地殘垣斷壁,我看也沒富貴到哪兒去,不如你帶我去徐府祠堂?讓我瞻仰一下那位鎮(zhèn)國公,是不是如傳聞中的一樣威武不凡?!?/p>
“徐大真人,祖祠不是外人能進,我們還是不要打擾鎮(zhèn)國公的安寧了吧?!?/p>
“你確定我是外人?確定鎮(zhèn)國公不想見我?”
“這、這……這——”
在曹哲思啞口無言的時候。
徐大夫人站了出來,拿出了當家主母的威嚴:
“曹伯,無妨的?!?/p>
“既然徐大真人想看祠堂,你帶去看就是了?!?/p>
“鎮(zhèn)國公不僅僅是我徐家先祖,更是大焱的傳奇英雄,連圣上都要敬其為大焱立下的汗馬功勞,徐大真人畢竟也是大焱人,既來了徐府做客想要瞻仰鎮(zhèn)國公的榮光,也是人之常情?!?/p>
“只不過徐大真人的徐,畢竟不是鎮(zhèn)國徐氏的徐,只能在門外看看,不能入內(nèi),不準上香。”
有了上次之鑒,徐大夫人料定這小賤種只是色厲內(nèi)荏。
不敢真的殺人。
也不可能敢拆了供奉著鎮(zhèn)國公牌位的徐家宗祠。
畢竟這要是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