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人、張神醫(yī),二位新年好啊,不過這大過年的二位專程來皇宮找朕,想必是有要緊事吧?尤其是徐真人,算算時間,這會兒大焱使團還在返京的路上,徐真人先行一步,想必是有意料之外的重要之事吧,與這……”
大焱天子說到最后,看向了被分光劍丸所化流光鎖住周身各大穴竅從而不能動彈的宋良和,大焱天子皺了皺眉頭,頓了片刻后說道:“這是何人?他體內(nèi)的生機,好生奇怪?!?/p>
“陛下,此人宋良和,大夏鶴離郡宋家家主的親弟弟,他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服用了不死藥,此藥也是我先行一步回到京城的原因所在……”
聽了徐年講述的前因后果,大焱天子皺起了眉頭:“世上竟有此等奇藥?朕不親眼所見,實在是難以相信,徐真人,朕可否拿這宋良和試試?”
徐年微微頷首:“陛下請便?!?/p>
大焱天子大步邁出,一掌拍在宋良和的腦門上,宋良和的腦袋沒有似西瓜一般炸開,但是卻已經(jīng)有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灌頂而入,將其體內(nèi)經(jīng)脈臟器震得粉碎。
若是正常人,受此重創(chuàng),便會要當場暴斃了。
宋良和的生機也在瞬間湮滅,但也僅僅是這一瞬間,隨后他的生機又如死灰復(fù)燃,體內(nèi)的經(jīng)脈臟器也統(tǒng)統(tǒng)復(fù)原。
“竟然還真殺不死?有意思,朕今日也算是開了眼了?!?/p>
試了一次之后。
大焱天子對這不死藥的藥效便已經(jīng)有了判斷,沒有再試第二次。
他轉(zhuǎn)而看向了張槐谷。
“張神醫(yī),這醫(yī)藥之道當是你的拿手好戲,你對這不死藥有什么看法?”
張槐谷面色難得一見的凝重,沉聲說道:“雖叫不死藥,但藥石在其中,僅僅為輔,不過這宋良和服下不死藥后的狀況,倒確實是與之前徐小友他們在江揚郡俘虜回來的漕幫無皮將領(lǐng)有幾分相似之處,應(yīng)是同源?!?/p>
漕幫無皮將領(lǐng),至今仍然關(guān)押在大焱的牢房內(nèi)。
大焱天子轉(zhuǎn)頭望向南方,似乎隔著千山萬水,在俯瞰著大焱南境之外的那片窮兵黷武的土地,他不怒而威的聲音在大焱寢宮當中回蕩。
“先是江揚郡的漕幫,再是大夏鶴離郡的宋家,這玄雍國的手伸的可真長啊……”
無論是漕幫還是宋家,玄雍國看似單方面的援助其實都是在求著相同的回報。
見不得大焱好。
“這不死藥雖然不是真的不死,但若是應(yīng)用在戰(zhàn)場之上,確實是一件大殺器,徐真人能夠把這不死藥帶回大焱,可謂是大功一件,不知能否麻煩張神醫(yī)出手,看能否研制出這不死藥的解藥……”
大年初八。
昨天才被張?zhí)焯煺f每天就坐在那兒喝茶的張槐谷便沒有坐在百槐堂后院里喝茶了。
大清早就被候在門口的太監(jiān)用轎子抬走。
晚飯前再送回來。
一連十來天都是如此,張?zhí)焯於疾唤闷媪耍骸袄蠌?,你最近這出門都干啥去???皇帝不是病好了嗎?難道又瘋了不成?”
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難免禍從口出。
也就是張?zhí)焯炷軌虬贌o禁忌了。
張槐谷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丫頭,還盼著皇帝瘋不成?皇帝沒病,是你徐哥從大夏帶回來了玄雍國弄出來的一種玩意,我得看看能不能研制出解藥?!?/p>
張?zhí)焯旌闷娴卣A苏Q郏骸靶旄鐜Щ貋淼??老張,那你帶我一起去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