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倒也不是深究黃農人的信仰虔不虔誠的時機了。
徐年想到了這些,頓時改變了打法。
從攻變成了拖。
以空間之力扭曲方位,以夢境之力捏造幻影,以覆地之力削其根基……
盡管黃農人這根基異常深厚,削起來都不怎么動彈。
但總之是怎么能拖怎么來。
方法一變,武夫為何粗鄙的原因也從黃農人的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他可以以力破法,但當這法和他玩起了彎彎繞繞,這拳頭再快再猛,也只能一個個破起來,很拖時間。
何況在場的道修還不只是一個徐年而已。
黑道人和盲算子可不是初出茅廬缺乏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愣頭青,看到徐年變了風格,他們兩人一明一暗配合著徐年,黃農人縱有破山之力,可當周圍的虛實與方位時不時變化一下,他也只能硬沖,沒法將拳頭直接轟到敵人的身上。
酒氣正酣暢,劍意也淋漓的沈良一時間反倒幫不上什么忙了,他飲了一口酒,搖搖頭感慨說道:“這些修道的就是花樣多,我們武夫還是太單純了……”
二品境的武夫。
就這么被三個三品境的道修困住了。
盡管這只是一時。
黃農人適應得非??臁?/p>
空間與虛實也不是真的就隨著三名道修搓扁揉圓了,一遍之后再來一遍,上一遍殘留下來的余韻會成為阻礙下一個“迷宮”建成的廢墟,當著廢墟越積累越高,想要誆住一個二品境的武夫就會越難。
估計不出半刻鐘。
黃農人就能從變幻不斷的虛實與方位間,找到一拳打在他的敵人身上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