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在了解此人的生平過往以后,再?zèng)Q定,如何去做。
“是?!鼻锬镱I(lǐng)命。
姜容處理完書齋的事情,看向身旁靜靜坐著等她的謝凌熙,莞爾一笑:
“夫君,我們回家吧?!?/p>
“嗯?!?/p>
……
書齋客房。
大夫給池墨言把脈后,開了一帖藥方,道:
“這位公子身體并無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這藥每日喝三劑,數(shù)日便能好?!?/p>
“多謝大夫!”宋衡感激道謝。
他和雜役們一起抬著受傷的池墨言到客房。
“多謝兄臺相救之恩。在下宋衡,不知兄臺高姓大名?”宋衡抱拳問道。
池墨言躺在榻上,腦海中還回蕩著剛才看見的那一幕。
北王府世子,不把六部放在眼中,何等囂張。
這樣的靠山,他一定要努力抱?。?/p>
“宋兄客氣。在下池墨言,只是看不過眼刑部的所作所為……”池墨言微笑客氣應(yīng)答。
宋衡語氣不自覺有了幾分憂心:
“刑部巧立名目,但畢竟師出有名,占著道理。若去告一狀,說世子妨礙執(zhí)法,蔑視朝廷,此罪名可不小啊……”
……
“謝凌熙蔑視朝廷,妨礙執(zhí)法,我兒提醒他如此行為不妥,卻被他打斷雙腿,他這是絲毫不把朝廷與陛下放在眼中,求陛下重重懲治!”刑部尚書跪在御案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皇帝一臉威嚴(yán)聽著他的訴苦,桌上擺著幾張攤開的奏折。
但周尚書不知道,這奏折之下,正壓著一本新鮮出爐的《千秋·卷二》。
這件事的始末,他可比周尚書更清楚。
明心司每天從早到晚盯著北王府,謝家的一舉一動(dòng),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謝凌熙是個(gè)什么人,他能不清楚?
還蔑視朝廷?
嘖,不過就是兩個(gè)權(quán)貴子弟逞兇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