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糊涂也沒用。逃犯從聽雪閣離開,原地留下你的手帕和玉簪。鐵證如山,董惜琴,你的事,發(fā)了!”楚訣招了招手。
下屬們抬著兩排刑具過來。
“你挑挑,喜歡哪個?”
董惜琴嚇的臉色慘白,“你不能對我用刑,你這是造謠,你污蔑……我要我爹去告你們明心司胡亂抓人……”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聽雪閣。當時樓上只有你與逃犯兩人,不是他遺落,難不成是你自已扔的?那聽雪閣是北王府的包廂,你們要不是為了行鬼祟之事,為何潛入他人的房間里?”楚訣目光如電,盯著董惜琴,氣勢咄咄逼人:
“董惜琴,我勸你坦白從寬!”
因為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不能證明董惜琴與逃犯的關(guān)系,所以明心司不能直接用刑審問。
楚訣純粹就是嚇唬,看似句句篤定,其實全是推測,這是不算數(shù)的。
但董惜琴也不太清楚大夏的司法工序,眼見楚訣說的頭頭是道,仿佛自已已經(jīng)要被定罪了,急忙道:
“就是我自已丟的!”
“?。俊边@下?lián)Q楚訣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逃犯是什么,我在五樓的時候,什么人也沒看見。我……我自已往聽雪閣扔的秀帕和玉簪?!倍僦坏靡а莱姓J。
楚訣壓根不信,拿起烙鐵湊近她嚇唬,“你休要狡辯!”
“真的是我自已扔的,我不認識逃犯……”董惜琴失聲尖叫,“啊!你別過來——”
董惜琴驚嚇過度,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楚訣神色略有些狐疑,被嚇的半死,還說是自已扔的。
他倒是不信,這種嬌弱千金能有如此硬的骨頭。
這應(yīng)該是實話。
“頭兒,審問了珍饈樓的伙計,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五樓有可疑身影?!毕聦俜A報:
“另,珍饈樓的掌柜交代,董家的婢女,近日一直在打聽聽雪閣是否有人用……”
打聽北王府的消息?也就是說,今日董惜琴應(yīng)該是沖著北王府去的。
她并不知道,五樓曾有逃犯出沒。
那她打探了北王府眾人的行蹤,又趁著人家沒來之前,把自已的玉簪和秀帕扔在房間里,是為什么呢?
楚訣緊緊皺眉,視線在那玉簪上停留片刻,恍然大悟:
“極品翡翠??!我懂了,她這是要栽贓謝家人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