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位外小姐,具體的名字是什么?。俊?/p>
景稚問。
檀竹搖了搖頭,“沒有。
我起初以為北城那么多小官兒和世家子弟,這件事既然能傳的這么清楚,那這位外小姐的身份一定有人知道,但誰知道就和故意隱藏了一般?!?/p>
“可見傅京辭一手遮天的能力有多厲害了?!?/p>
景稚舀了一勺銀耳羹。
“你這些天和我提到的有關(guān)先生的傳聞,看起來都像是他想讓大家知道的,但凡他不想讓大家知道的,都和那位外小姐的身份一樣,被抹的一干二凈。”
聞言,檀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也是,像這件事一出后,雖依舊有不少世家千金心悅先生,但卻再沒有過關(guān)于世家千金為了追求先生犯傻的傳聞了,估計先生這么做是為了給那些人提個醒吧?!?/p>
景稚沒說話,將銀耳羹喝完了。
檀竹忽然看著景稚,道:“小姐,您要是想先生了,怎么不直接和他說呢?”
景稚抽了張紙擦了擦嘴,問:“我看起來很想他?”
檀竹莞爾一笑,道:“明天是七夕,先生應(yīng)該會來?!?/p>
景稚拿起隨手丟在沙發(fā)上的書看了起來。
“隨他吧,不來我反而自在一些?!?/p>
檀竹捂嘴笑了一下。
景稚好奇問:“笑什么?”
檀竹搖搖頭,說:“就是在想先生應(yīng)該很喜歡您嘴硬的樣子吧,很可愛?!?/p>
“我可真沒想。”
景稚說完忽地將書放下,仰頭靠在沙發(fā)上。
其實,她是在想上次的賭。
上次廝磨時,他笑她總是忍不住,她氣不過和他打了個賭。
好在她贏了一次。
于是傅京辭也按照賭約七天沒來找她了,不知道每日在想什么。
京洛那邊,傅京辭難得有空與沈硯知坐在一起喝茶。
“昨天去了趟晉城,回來后家里老祖宗叫我過去談話,竟是催著我去見一姑娘。”
沈硯知無奈笑了笑,手里的龔扇看上去是精雕細(xì)琢后的珍品。
傅京辭抬眸時恰巧看到,便問了一句:“龔家的姑娘?”
聞言,沈硯知看了一眼手里的扇子,有條不紊地打開了。
“她送的,手藝確實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