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兒給景稚洗了一些水果,景稚跑到書房練字,吃了兩口提子放那兒了。
她默了一首李白的《烏夜啼》,用瘦金體寫的,剛下第一筆就幸嘆自已雖許多年沒有碰軟筆,但好在基礎(chǔ)好,所以下筆稍認(rèn)真些寫的便不賴。
只是不知過了多久,她太投入導(dǎo)致沒聽到外面小官兒那句“先生來了”
。
桌上鋪著好幾張她默好的《烏夜啼》,手下這張還正寫到“停梭悵然憶遠(yuǎn)人”
,景稚忽然用到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她一抬頭,就見傅京辭風(fēng)塵仆仆的來了。
對視一眼,景稚手里的毛筆還正沾著墨,她愣神時毛筆蘸的墨匯聚一滴,恰巧就滴在手下那張紙上。
她將毛筆放下,壓抑住心里的那份雀躍,走上前。
“來了?”
傅京辭沒說話只直勾勾地盯著景稚,一身西裝革履像是沾染過別城的風(fēng)絮。
拙言上前接過他的西裝外套。
“不用守著?!?/p>
“好的?!?/p>
小官兒們離開后,景稚有些害羞地走到書桌前,她走一步,身后男人便跟上一步。
她步子小,傅京辭兩三步就走到了她身后。
她原本還在想該開口說些什么,誰知男人將她攏在了懷里。
她背靠著傅京辭的xiong膛,只隔了馬甲和襯衫,也依舊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男人xiong膛的厚實感和侵襲而來的壓迫感。
“想我了沒?嗯?”
景稚的鴉睫一顫一顫的,“想了。
。
。
。
。
。”
得到滿意的答案后,傅京辭歡愉地淺笑了一下,笑聲很低很低,景稚卻聽得心怦然。
傅京辭嘴角勾著笑意,忽然看到了桌上的宣紙。
“你在練瘦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