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有意思。
玩弄人心這種事他每天不都在做么?說實話,有點膩。
“并不?!?/p>
傅京辭憊懶地睨了景稚一眼,聲音沉淡,然后伸手擦了下景稚的唇角,“但是也可以給獎勵?!?/p>
就像當初,她和他打賭,即便賭輸了,他還是將她想要的賭注給了她,并且是翻倍贈送,6。
2億珠寶首飾的事,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
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景稚喝過水的唇,然后松開了。
“什么獎勵吖?”
景稚滿目單純地問。
傅京辭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心臟被鉆入的蛇咬了一口,不疼,反倒是喜歡這種感覺。
他收回手,重新拿了一個茶杯給自已倒了一杯暖茶,這還是景稚第一次看到他親自動手不被人伺候的樣子。
“獎勵你不用穿那件衣裳。”
傅京辭不疾不徐地嘗了一口茶。
來之前的電話里,他罰她穿來的那件衣裳,她沒有穿來。
倘若她今天穿的是與往常一樣的旗袍,他倒是不能一眼看出,可她今天穿的是低交領宋錦,一眼便能從鎖骨那兒看出有沒有穿。
她不聽話,他不僅沒生氣,還陪她打趣玩了會兒,已經(jīng)算是他這輩子最寬容最大度的時候了。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有這個膽子。
景稚慢慢斂了笑容……
騙子!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這也是我給你的懲罰?!?/p>
景稚微微偏頭打量著傅京辭,眼底還帶著一種清澈的狡黠。
“怎么說?”
傅京辭單眉微挑,頗有耐心地等著景稚的下一句話。
“這煙雨朦朧、秋寒雨涼的,你派人把我從珅城接到蘇城,我受了寒怎么辦?當然要給你懲罰咯。”
景稚說著,抬手嬌柔地掩了一些嘴,連咳帶喘的來了兩下,末了眉枝微擰地看了眼傅京辭,別提多嬌弱了。
傅京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輕輕放下茶杯,眸色深暗,不懷好意地提醒道:“媆媆,我只喜歡懲罰別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