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出來時,我卻收到了周牧川的短信,他約我晚上八點到秘密樂園見面。
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去之前還鄭重打扮了一番。
可我沒想到這將是我活著的最后一天。
當(dāng)我被小腹傳來的疼痛感活生生疼醒時,我竟然發(fā)現(xiàn)他們活剖出了我的孩子。
保溫箱等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我徹底明白了安悅是早有預(yù)謀。
我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這個孩子,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們順便將我身上的那節(jié)奇骨取下,制成骨笛。
隨后迎接我的便是無盡的黑暗與等待。
安悅抱著那個小小的孩子出現(xiàn)在周牧川面前是,哭的梨花帶雨。
“牧川哥,是安家對不起你,是姐姐對不起你,我早上發(fā)現(xiàn)了她竟一個人生下了孩子不告而別?!?/p>
“但是你放心,我是姐姐的親妹妹,我身上也有節(jié)奇骨,馬上工匠就會制成骨笛,你還有救?!?/p>
周牧川緩緩拉下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回憶像一把刻刀凌遲著我的心,我想起的越多心就越疼。
我想要將我的孩子拉起來,可手一碰到他就穿過了他的身體。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安悅親密的靠在周牧川的懷里緩緩走進來。
孩子在看到周牧川的一瞬間立即止住了哭聲。
保姆迎上去給他們換拖鞋,還不忘了惡人先告狀。
“先生,安小姐,我估計沒有辦法再伺候你們兩位了,這少爺鬧起脾氣來,還真是可怕,我剛打掃完的地方就被他弄得滿地是水?!?/p>
周牧川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走進去看到跪在臟水里的孩子竟然沒有一絲心疼。
孩子一直在驚恐的搖頭,嘴里小聲嘟囔著:“不是,不是我?!?/p>
安悅快人一步?jīng)_上前將孩子拉起來:“小宇,有什么不高興的可以和小姨說,馬上我就是你的媽媽了,沒什么不可以和我溝通的。”
她表面和善,身后的手卻狠狠掐著孩子的胳膊。
孩子害怕的渾身顫抖,只好改口:“我錯了,下次不敢了?!?/p>
可即使面對認(rèn)錯的孩子,周牧川的憤怒依舊沒有緩和分毫。
他冷冷的吩咐保姆:“把他給我關(guān)進暗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