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牧川大聲嘶吼出聲,他沖上去一拳一拳砸在剛剛放映畫面的墻上。
很快血染紅了墻面,他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一般還在任意發(fā)泄。
沒有人趕過去阻止,周牧川癱軟在地上,抱頭痛哭。
“為什么她會遭遇這些?而我卻什么都不知道?我還那樣誤會她,十年呀十年,她得痛成什么樣。”
我走過去看著他悲傷我竟然內(nèi)心沒有一絲波動。
這十年他沒有一次懷念過我,甚至還假惺惺的做給別人看。
如果他愿意了解我,愿意去查一下真相,我不會被埋在黑暗的地下十年。
更何況他還因為恨我,連累到孩子,我無論如何人都沒有辦法原諒他。
周牧川跪在地上爬到楚堯腳下,拉著他的褲腳艱難的開口。
“安歌她是不是死前很痛苦?”
楚堯緊閉雙眼,他沒有辦法想象我死前經(jīng)歷的那些殘酷。
看著楚堯的表情,周牧川也更加確定了答案。
安悅害怕的看向爸媽,可爸媽相互擁抱著縮在一團,連話都不會說了。
她走上前想要扶起周牧川:“牧川哥,他們有可能是胡說的,你不要相信他們?!?/p>
周牧川緩緩抬起頭,他的眼睛早已通紅。
隨后一巴掌將安悅甩在一邊,這一巴掌用了十足了力道,安悅嘴角立刻滲出血。
“你這個毒婦,他們?nèi)绻徽J(rèn)識你會污蔑你嗎?證詞那樣詳細,你還要狡辯?”
安悅爬起來哭的大聲:“牧川哥,你要相信我,我平時看到螞蟻都會躲著走,我怎么會允許別人傷害姐姐呢?”
周牧川緩緩抬起頭,他看到安悅在自己的眼前都無比的難受。
“安悅,以后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識相的請你滾出周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