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歡掰著指頭算,她道;“前幾日,哄騙我娘親去吳家,用藥迷暈我娘,也就是未來的攝政王妃,欲要讓她再次失去貞潔這事,得算。
還有我這個(gè)未來小郡主,雇馬車欲買兇殺人,殺的還是我這個(gè)小郡主,這事也得算上
還有還有還有啊,我娘親這些年在侯府幫忙洗衣服、干活、這些可不能白干。你們雇的可是攝政王妃,多大的派頭啊,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不能少也不能不算。
你說是吧,侯爺?”
被點(diǎn)名的林向榮看向林瑜,又看看自家的夫人,轉(zhuǎn)頭又去瞧勤王,每一個(gè)接觸到他眼神的人,都避開了。
明節(jié)侯頓感無助,他張了張唇,不知如何反駁,這兩件雖沒接手過,但卻也知道是自家做的丑事。
好在林婉婉接過了話茬,她冷道;“這些,恐怕都不能夠算,你們從前還不是什么王妃、郡主!
何況你說的那兩件事早在公堂之上就說清楚了,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就是我們侯府做的!”
“對(duì),婉兒說的沒錯(cuò)!”林向榮附和了一句,底氣足了。
“證據(jù)?”
林歲歡歪了歪頭,將一個(gè)東西從懷中拿了出來,露出里面的玉鐲;“你說的可是這個(gè)?”
李氏臉一白,有些不安,她拉了拉林婉婉的衣袖,有些慌亂。
林婉婉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對(duì)林歲歡道;“不就是一個(gè)普通的玉鐲能證明什么?”
“是啊,就是一個(gè)普通的玉鐲,不如我送給你?”
林歲歡將玉鐲往前遞了遞,林婉婉下意識(shí)后退,避開了。
“我不缺,不需要!”
“哦,這樣啊?!?/p>
林歲歡點(diǎn)頭,旋即她自顧自道;“這玉鐲質(zhì)地上乘,成色很好,可是浸泡過不少秘藥,至今藥性還在不過要查,還是能查到的?!?/p>
林歲歡轉(zhuǎn)頭問金鱗;“大哥哥,你說是吧?”
“當(dāng)然能查,王爺手下能人眾多,想要查一個(gè)玉鐲的來歷,用不了兩個(gè)時(shí)辰就能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p>
“這樣啊,既然壞人不承認(rèn),大哥哥你還是讓人去查吧,查到了就扭送官府,絕不能手軟哦~
至少得讓她們付出代價(jià),何況我聽說吳夫人還在大牢中,想必她很樂意有人去陪她的!”林歲歡笑,臉頰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很是可愛。
可在李氏耳中,無意于魔音泛泛,聽得她雙膝軟了軟,連忙道;“不必,不必查,這事傳出去,林府成什么了,對(duì)自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