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又叩首,鼻涕連著眼淚道:“鄉(xiāng)里有個叫玲蓉的寡婦,早年喪夫,本是一很好的女子,可惜就被這外來的姜釩盯上,強迫與其發(fā)生關系,還威脅寡婦叫她不要亂說?!?/p>
“那一夜寡婦在屋內被折騰地慘叫啊,小人在屋外聽得清清楚楚。”
“事后,那姜釩不僅占了房屋,還就威脅寡婦讓她不要對外聲張,不然就殺了她和異地居住的父親?!?/p>
“也是此后,凡是在鄉(xiāng)上見過寡婦的,那都見她擠出個笑容,但是誰看不出來,那是被強迫的笑,根本不是發(fā)自內心的!”
在說整件事情時,于三十是聲情并茂,仿佛這就是事實一樣。
縣令一聽,眼眶圓睜,小眼睛向上一翻,倒是露出些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接著,他喚上了旁邊的衙役,壓著手在其耳朵旁說了句話。
隨后,又點了點頭。
鄭縣令將頭偏轉過來:“姜釩,青陽鄉(xiāng)登記確實沒你,是否承認自己的罪過?”
對此,姜釩感覺有些離譜。
這于三十半天胡謅了一段話,也沒展示什么殺耕牛的證據(jù),就讓自己認罪?
這認的是什么罪?
殺牛的罪,還是凌辱婦女的罪?
姜釩心中嘆一口氣,只好抱拳回應:“報縣令,登記沒我屬實,但不存在什么強迫寡婦之類的事情,我們二人之間的任何事情都是兩情相愿,縣令大可傳喚當事人以證虛實……”
“她不敢說!”
這次,又是話音還沒尾,就見那于三十又直起身體,右手緊握拳道:“那寡婦被迫害了,已經瘋了,傳來也是瘋言瘋語,您是得不到真實的!”
“她的精神已經不正常,就算是召過來,也只會說這姜釩的好話,你什么都查不出來!”
超出意料的是,聽完他的言論,那鄭縣令還真點了點頭,漏出了贊同的表情。
“嗯,在理,在理,瘋子確實無法證明?!?/p>
這一番操作可是給姜釩看癡了。
這縣令,還有這么操作的?
僅憑主觀來肯定底下人的胡言亂語?
“看來這衙門,是真要不得了?!苯C心中默默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