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再幫爸爸一次,最后一次?!?/p>
“妹妹,忍一忍,哥保證這是最后一次?!?/p>
可“最后一次”之后,總有下一次。
漸漸地,他們的歉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理所當(dāng)然。
我家從一個普通富裕的家庭,一躍成為連頂級豪門都要巴結(jié)的存在。
這一切,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成了家里最寶貴,也最沒有地位的“物品”。
我不能上學(xué),不能出門,不能有自己的朋友。
我的一切,都為了“藥效”服務(wù)。
哥哥沈嶼舟的變化最大。
他曾經(jīng)是會偷偷給我塞糖,帶我爬樹掏鳥窩的哥哥。
現(xiàn)在,他只會計算著從我身上取走多少東西,能換來最大的利益。
我記得有一次,我疼得實在受不了,哭著求他。
“哥,我疼”
他只是淡淡地看著我,“月淺,你知道你一滴血在外面值多少錢嗎?別這么不懂事。”
那一刻,我心徹底碎了。
我不再哭,也不再鬧。
我變得安靜、順從。
他們以為我終于“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