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鑲進了肉里,也毫無感覺。
她不耐煩的再次催促。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做?”
我顫抖的看著她開口。
“白若雪,你怎么可以一個晚上照顧兩個男人?”
她微微一愣,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什么兩個男人?”
“我剛帶小蘇回來”
這時她才看見我蒼白的臉色,走過來伸出了手。
“你病了?”
我下意識的躲開。
腦子一片混亂,昨晚如果不是她,又是誰?
她收回僵在空中的手。
“季知節(jié),你昨晚不是又沖涼水了?”
“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還真是花樣百出。”
“你還是以前那個沉穩(wěn)知性的季知節(jié)嗎,你能不能別再這么作了?”
我不受控的后退一步,蒼白的臉愈發(fā)沒有血色。
七年前,她紅著臉請求我做她男朋友。
“阿節(jié)你知道嗎,你就像太陽,跟你在一起我覺得舒服放松?!?/p>
五年前,她吃醋的緊緊抱著我。
“阿節(jié),你能不能在乎我多一點?”
“我受不了你整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可是你的私有物?!?/p>
三年前,她冰冷的將我一人丟在醫(yī)院。
“季知節(jié),你不是昨天肚子疼,就是今天感冒了,明天是不是要說你得絕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