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點了點頭。
“老爺,咱們那鋪子該怎么處置?”
“自是賣掉!
那個孽障壓根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就是想讓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粗多長?!?/p>
“老爺,可這代價太大了。
咱們順和縣可是有好幾家鋪子,折到少爺手中了。
這要是都賣掉,怕是要損失不少銀子。”
“不然呢,我現(xiàn)在賣了,還能看到銀子。
要是等我哪天歸了西,他都給我賣掉,我豈不什么也得不到。
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我那兒子什么樣,想必你也清楚。
他是扶不起來了,以后,我不會讓他再沾任何生意的邊。
就讓他在家當個正兒八經(jīng)的紈绔子弟,這樣,李家的產(chǎn)業(yè)或許還能保住一部分。
唉,只怪我當初耳根子軟,聽了夫人的話,我要是堅持把生意交給映月打理,怕是就沒后面這些事了。
噢,對了,京城可有書信送來?
想想,也到了殿試的時間了,也不知姑爺如何?”
提起李映月,就連李管家臉上也有了笑容,“老爺,您就放寬心,姑爺一定會高中的。”
“但愿吧!
鋪子的事,你再上上心。
還有,仁和縣那邊可有回信?”
李管家搖了搖頭。
李錦元嘆了一口氣,“沒有就沒有吧,人家或許一打聽,那個逆子的情形,也就不想再提議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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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
唉,他年歲比映月還要大兩歲,映月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