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沈府也是為了咱們家的生意啊,您想啊,我現(xiàn)在是葉府的管事,卻能常常出入沈家。
到了晚間,那些個消息靈通的聰明人,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張覺夏從沈良有話中聽出了別的意思,“沈良,我們不在清風(fēng)城的這段時日,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良愣了一愣,“夫人,都過去的事了,無非就是些小人,以為您和老爺離開了清風(fēng)城,就想著使壞。
不過,他們還沒開始動心思,就被沈大爺給收拾了?!?/p>
張覺夏聽了沈良的話,也沒再多問,畢竟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了,清風(fēng)城這邊的賬本,她一個月一看,也確實沒有看出什么問題。
她倒是對沈良今天在沈府都干了什么感興趣,于是,她便問了一句。
沈良也沒打算瞞著,“沈老夫人那邊我磕了頭后,就去了前院,巧的是大爺正好在府上,我便和他說了幾句話,他還問了咱們府上的生意,問你和老爺?shù)慕鼪r,然后還問了奔兒少爺。
從大爺書房出來后,我就和沈府的管事們,混了個臉熟,還和他們吃了一頓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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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
夫人,要是擱以前,可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這有什么,以后你說不定,還會有機(jī)會陪著朝廷命官吃飯呢!”
當(dāng)然,這話張覺夏也有吹的成分在,但是,沈良卻當(dāng)了真,“借夫人吉言,會有那一天的?!?/p>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張覺夏家中。
沈良把張覺夏母子安頓好,就準(zhǔn)備往回趕,畢竟,吃食鋪子到了晚間才是最忙的,他有些放心不下,基本上是每天晚上都會看上一看的。
張覺夏示意奶娘抱著葉奔去后院休息,她則把沈良留了下來。
沈良坐下后,李云便差桂花上了茶,張覺夏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好久沒有說過這么長時間的話了,嗓子都有些不舒服了?!?/p>
沈良也端起了茶杯,小口抿了一下,便放下了,“我倒是覺得夫人今日興致很高?!?/p>
“畢竟好長時間沒有見老夫人了,她想我,我也想她嘛!
所以,也就說起來沒完了,也不知老夫人她老人家會不會累著?”
“這還不好辦,明日我再去沈府一探究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