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任大哥,給順和縣那邊捎了信,我估摸著他們這一兩天的,應(yīng)該就能過來了?!?/p>
“那到時就麻煩夫人費心,幫著招待他們了,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再好好請他們?!?/p>
“我招待他們還不是應(yīng)該的,倒是你,從明天開始就別往我這邊跑了。
有什么事,就讓你手底下的人直接來找我,你在家好好歇上兩天?!?/p>
沈良感激地點了點頭,“還是夫人體諒我?!?/p>
“行了,雖說今兒我們廚房也做了好吃的,但是我也不留你吃飯了。
趕緊的回家吧!”
沈良聽了張覺夏的話,麻溜地起身,準備回家。
沈良走了沒多久,張覺夏就聽著外面亂轟轟的,剛開始,她和李云都以為是逍遙鏢局走鏢的回來了,便也沒往心里去。
李云還和張覺夏吐槽,“我估摸著今兒任鏢頭又得喝不少?!?/p>
“可不,任大哥盼的就是這些走鏢的人順利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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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來幫忙
這些人順利回來了,他嘴上不說,心里應(yīng)該早就樂開了花。
這酒自是少不了。”
“只怕是任太太又要和他鬧了,咱們又有熱鬧看了?!?/p>
張覺夏想起任逍遙臉上被抓的那一道道的血印,她就想笑,問題是他自己還逢人就解釋,“自家養(yǎng)的小貓?zhí)珔柡α?,他喝多了酒就撓他?!?/p>
“夫人,你說這人啊,當真是奇怪。
任鏢頭長得五大三粗,小孩子看到他,老遠的就嚇得要咧著嘴巴哭。
可他偏偏害怕任太太,當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其實夢香也是好意,她是擔心任大哥喝多了酒,對身體不好。
任大哥也能感受到她的關(guān)心,所以,他滿世界的嚷嚷,應(yīng)該是為了炫耀,他有人疼吧!”
李云聽了張覺夏的話,歪著腦袋想了想,“夫人說得確實有道理,我家那口子,要是背著我偷喝了酒,我也恨不得上手去撓他。
結(jié)果他也不惱,還樂呵呵地向我發(fā)誓,以后不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