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又不得不找張覺夏商議,他找到李云,向她確認(rèn)了多遍,張覺夏的身子已無大礙后,他才敢去找她。
“夫人,您不是常對我們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這個時候,咱們就見招拆招吧!
您可不能多想,這幾天您生了病,可把大家伙急壞了。
鋪子里的掌柜和伙計,都想過來看您,都被我攔住了?!?/p>
“別讓他們來了,我的身子已經(jīng)好多了?!?/p>
沈良見了張覺夏的人后,算得徹底放下了心。
隔壁鏢局的幾個頭,帶著新招進來的鏢師,跑了近處的兩趟鏢回來后,這才聽人說起,張覺夏生病的事。
他們把東西拉到鏢局,老張頭就被他們派來了。
自是一番噓寒問暖,等互相問候完之后,老張頭又安慰了張覺夏幾句,準(zhǔn)備走人時,又從身上拿出一封信,“光顧著和夫人說話了,倒忘了正事了。
我來的時候,特意過去看了一眼,這封信應(yīng)是昨日送來的。
他們可能沒顧及到,沒有及時給您送來?!?/p>
張覺夏接過信安慰著老張頭,“也不是多大的事兒,現(xiàn)在送來也來得及?!?/p>
老張頭走了后,張覺夏這才拿起信看了看,原來是高興寫給她的。
她看著信發(fā)起了呆,隨后又嘆了一口氣,嘴里小聲嘟囔著,“葉北修,葉北修啊,你現(xiàn)在到底在干什么??
我收到了陳軒的信,也收到了高興的信,為什么單獨沒有收到你的信?
你到底在干什么?連給我寫封信的工夫都沒有嗎?”
張覺夏嘟囔著,這才撕開高興的信,看了起來,字跡雖然是熟悉的字跡,可語氣她越讀,越覺得不像。
信中高興告訴她,他也要賣鋪子,只要是和她合伙開的鋪子,他全部賣掉。
他又給張覺夏做了一番解釋,那意思就是他太累了,想歇一歇了。
張覺夏一口氣讀了幾遍,越讀越覺得寫信的人不像是高興。
難道是高興的娘子口述,高興執(zhí)筆。
想到這,張覺夏也不懷疑,因為她覺得高興已經(jīng)成親,聽他娘子的話,也沒什么錯。
再加上高興原先對張覺夏做下的事,張覺夏越想越覺得是時候和高興撇清關(guān)系了。
此時,他既然開口要把鋪子賣掉,那就依著他吧!
只要他把她該得的銀子給了她,她就知足了。
張覺夏一氣呵成給高興回了信,又讓來喜幫著寄出,“來喜,這次也別去鏢局了,直接送到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