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在城中打聽打聽?!?/p>
吳三笑著笑著便嗚嗚哭了起來,“我這人也是說話算話之人。
給我銀子的貴人說,以絕后患,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懷疑,只要是張覺夏的信,都讓我燒掉了?!?/p>
“你?”
張覺夏恨不得上前手撕了他,陳軒則勸住了張覺夏,“姐,莫沖動,免得臟了你的手。
你放心,一會兒自有人收拾他?!?/p>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在地上跪著的吳三,“我這是最后一次給你機會了,給你一百兩銀子,把張覺夏的信交出來?!?/p>
吳三哭的更加厲害了,“貴人們,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把信都燒了。
五十兩銀子、一百兩銀子,哈哈哈,你們?yōu)槭裁床辉琰c來找我呢?
你們要是比那二十兩銀子早一天,我也不至于做這么沒有良心的事?!?/p>
“你也知道燒人的信,沒有良心,那你怎么還要干?”
“這位夫人,你一看就是不缺銀子的主。
你壓根就沒體會過,沒有銀子,什么也做不了的苦。”
“行了,我們來找你,不是聽你來訴苦的,我問你,給你銀子的那人長什么樣?”
“那日,她戴著面紗,我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p>
“找人辦事的那人是女的?”
“是,她給我銀子的那日,蒙了面紗,不過,她身上香噴噴的,就是給我裝銀子的荷包,也香香的?!?/p>
“我問你,可記清楚她的長相?”
吳三搖頭,“我沒有膽子看?!?/p>
陳軒起身朝著吳三踢了一腳,“這會兒你是正人君子了。
私自留下人家的信,燒人家的信的時候,你怎么不勸自己正直一些?!?/p>
吳三磕頭如搗蒜,“貴人,你饒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可我娘生病,急需用銀子,我”
“你可真是個傻子,你不會答應(yīng)著她,然后再拿著信,去逍遙鏢局,找張覺夏要銀子?。?/p>
吳三,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娘生了病,需要銀子治病。
可張覺夏也在家中,盼著收到她夫君的信??!
況且,她的家中還有不足一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