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忙擺手:“我不會做衣裳,我就問問?!?/p>
“不會做那更要學學做衣裳了,問了就是你缺衣裳,來,挑一個?!?/p>
璃月眉心狠皺,掙了掙自己的手,這大姐身量高,力氣也大,生氣道:“大姐,你這樣不對,我就是問問的?!?/p>
“哎呀,你看看嘛,我這還沒開張,你給開個張我給你算便宜點。”
璃月真是服了,道:“大姐,我跟你沒交情,你沒開張跟我沒關(guān)系。”
這是做不成生意了,這大姐潑辣慣了,力氣也大,將璃月狠狠一推,“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璃月猝不及防,摔進身后等著的板車里,正中楚珩鈺的懷里。
楊兼氣,幫著璃月上前理論:“你這人,怎么如此做營生!問都不能問不成!”
那婦人見有人要干架,忙喚:“老慶,你過來,有人要欺負你媳婦兒誒!”
不遠處賣菜的中年男子,聽聞自己媳婦人要被欺負,拿了扁擔就沖來。“誰,誰要欺負俺媳婦兒!”
“就他們!問了不買,不買就算了,還要來欺負人!”
還有這么顛倒是非的,楊兼也是服了,捏了捏拳上前,拳頭咯咯作響,眼眸陰狠:“怎么,想干架!”
那拿了扁擔的男子,挺著胸膛,扁擔一跺,做足了氣勢:“來呀,誰怕你!”
像一只做足氣勢的斗雞,還是公雞。
楊兼頓時覺得沒必要,去推板車。
璃月已起身,摸了摸后腦勺,她剛才,感覺自己磕到一堵墻,轉(zhuǎn)身才看到這是太子的胸肌,這也太硬實了吧。
三人走人,那男子就被婦人揪住耳朵,在那嗷嗷叫,就聽那婦人道:“你就不能有點用,給人點教訓我這布不就賣出去了么!廢物!”
這民風,璃月轉(zhuǎn)頭看著就疼,她知道揪耳朵很疼的,是因為小時候時常被奶奶揪耳朵,看一眼楚珩鈺,挨板子都沒見他喊疼,揪耳朵倒是會痛出聲,可見這揪耳朵是男人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