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莫不是迷上璃月了?
楊兼打量璃月,天天看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卻是注意到璃月的手有凍瘡了,道:“璃月長凍瘡了,怎也不怕手涼,洗那些個東西老半天也不吱聲?!?/p>
楚珩鈺是知道那缸里的水早上還結(jié)著冰的,皺了皺眉,“你去幫她,女孩子不懂愛惜自己,往后嫁人可沒人心疼她,你是他哥,平日里嬌養(yǎng)她一些,也不會受苦受涼都不吱一聲?!?/p>
“???”楊兼很是疑惑,璃月嫁人?主子還想璃月嫁給別人不成。不確定,問:“嬌養(yǎng)璃月?”
“嗯,她當(dāng)?shù)钠鹉銓λ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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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yǎng)璃月
哪里是他對璃月好,明明是主子對璃月好。
真真搞不懂,主子嬌養(yǎng)璃月然后把她嫁人的心思,不是養(yǎng)媳婦,這是養(yǎng)閨女了吧。
出門,幫著璃月泡高粱,沒好氣:“你不會叫我?guī)湍阋话褑??都長了凍瘡,以后就少碰涼水,知道嗎?”
“?。俊绷г履?,長凍瘡不是很平常的事嗎?她手凍爛過呢,這小小的瘡算什么。不過楊兼倒是越來越像親兄長了。
她笑起來的時候面若芙蓉花開,洋溢著幸福。
楚珩鈺彎唇,倒是個極容易滿足的丫頭。
家門口有馬蹄聲,所有人定睛一瞧,麻呀,土皇帝左懷仁來了。
璃月忙跑去門口迎人。
楊兼背過身子,楚珩鈺淡定坐在窗口,陸翡不知事,就知道這人楊兼查過,說是通敵賣國。
璃月聲音熱情:“哎呀,大人今兒來想吃什么菜?”
左懷仁下馬,馬鞭子給下屬,看著璃月道:“你識得我?”
“自然識得了,您上回來吃過一回,我這兒生意不好,客少,您來一回,我就記得了?!?/p>
“嗯,有什么吃食?”
“大人可吃酒?我給你切點下酒菜,配著冬釀,再來盤餃子?!?/p>
“有酒,那也可?!?/p>
“好嘞~”
“廢物!還不把桌子搬出來招待客人,一天天的竟不讓人省心~”璃月朝著屋里的人叫喚。
楚珩鈺青筋跳了跳,她倒是敢叫。
起身收拾桌子,慢慢搬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