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還真有點不開心,被璃月一句話安撫,瞥一眼璃月,沒接話。
這一次,楚珩鈺想錯了,他怎么也是從小到大都是太子,又是嫡出,雖然從小不招皇上喜歡,可畢竟是用心血培養(yǎng)的兒子。
挨打斷腿是皇上沒想到的,后知后覺才意識到這是有人暗算,流放也不是他的意思,是太子自己求的,一路死了妻妾也是他沒想到的。而今幾番折子都是他過的不好的折子,關(guān)鍵還有個婢子拜高踩低的背地里欺負他,再是不喜,再是鐵石心腸,也發(fā)了愁,想到楚珩鈺平日里玉樹臨風的樣子,處理朝政的做派,那是朝廷花了心血培養(yǎng)的人,到底人心是肉長的,便就派了幾個會伺候的人去伺候楚珩鈺,另又支了五千兩叫小安子再去一趟幽州。
楚珩鈺做事細,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故而他翻的地慢,但是翻的好。
璃月去問芹菜種子怎么種,說是跟細泥土拌一拌,然后撒土里,之后澆水,最后用草簾子蓋幾天。
打聽完了璃月便尋了點干土,把土塊捏細了,之后拌種子,這種子便宜,五文錢一包,種不好璃月也不心疼的,大不了過幾天種人家培育好的南瓜苗。
之后璃月撒種子,楊兼澆地。
楚珩鈺翻的手心發(fā)癢,磨的掌心拿鋤頭難受,也難怪那老伯會朝手掌心吐唾沫,他都想試試了,去沾了點水,再拿鋤頭鋤地。
“累不累?”璃月問。
楚珩鈺搖頭,繼續(xù)鋤。
其實種地挺累的,他的腰就有些受不住。
待到中午,三個人都尋了石頭坐下,吃東西,喝水。
璃月雖然洗了手,但是指甲縫里都是黑黑的泥巴,但是一時半會兒洗不干凈,沒管。
楚珩鈺看了那雙手,蹙了蹙眉,有種要把她摳干凈的沖動,忍了。
一早上,三人弄了兩棱地,最是辛苦的是楚珩鈺。